這會憑什么對我這么兇?
換位思考,我現在是在幫雅小姐做事,若是我給他安排一場假死的戲,安全送他出去,把我一個人留在這,他又是否愿意?
說好的不管怎么樣都不要分開了。
他現在又這樣。
他潛伏在這危險重重的地方,萬一有個什么好歹,這讓我該怎么活?
我寧愿有危險一起面對,我也不要一個人離開。
永遠都不要!
越想心里越酸楚,我眼眶鼻子一酸,眼前瞬間漫起了一抹水霧。
男人明顯怔了一下,隨即緩緩地松開了我的手腕。
我忍著想哭的沖動,在紙上寫。
[讓我離開可以,除非你讓我的丈夫當面跟我說清楚。]
[你說的我才不聽,你以為你是誰啊?萬一你又是個騙子怎么辦?]
男人蠕動著唇瓣,似是想說什么。
但不知是礙于那個竊聽器還是怎樣,他終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。
我繼續在紙上寫。
[只要不是他親口對我說的話,我都不會聽!]
然而我‘話’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那男人終究還是沒有承認他就是賀知州。
他反而沖我吼:“哭什么哭,都把老子給哭醒了!
看來你這娘們還沒受夠,還欠收拾,信不信老子再折騰你一遍!”
“那你來啊!”
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,不過這句是用哭聲吼出來的。
倒是應了我此刻‘絕望崩潰’的心境。
男人明顯被我吼得怔了一下。
我連忙哭嚎道:“反正我都已經這個樣子了,我丈夫也不會要我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