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那以后你有需要我的時候,盡管給我打電話,我絕不推辭。”
林炳浩許下諾,他知道自己這次欠了張恪清一個人情,說給干股也就是想把認清還上,可張恪清半點動心的意思都沒有,那就只能以后再還了。
“來,咱們哥仨喝一杯,慶祝二位合作成功,將來你們這個會所一定能成為國內最頂尖的。”
三人舉杯碰了一下,林炳浩放下酒杯,沖著許光輝說道:“許哥,聽說你現在的生意是做內衣的,周邊幾個省都是最大的,肯定掙了不少錢吧?”
“你做這個,家里就不反對?”
他們這種身份,做個生意家里都不太樂意,做小了丟人,做大了會讓人覺得是家里幫忙了,影響家里走仕途的人。
更別說許光輝這個做的規模又大,還不太好說出口的生意了。
許光輝反問道:“反對什么?我作的這個合法合規,沒借助家里半點光,完全是恪清兄弟幫忙。”
“這個確實掙錢,我這也算是剛剛走上正軌,正準備擴大規模呢。浩子,你不是也感興趣,要跟哥哥我搶生意吧?”
林炳浩趕緊擺手:“我可沒這個勇氣。咱們家里不一樣。”
蘇省長就一個女兒,女兒、女婿也都不走仕途,許光輝可以大著膽子做。
他林家年青一代可好幾個走仕途的,長輩很多也都在任上,尤其是他們是京城的,這要是傳出去,長輩的大耳瓜子能抽死他。
“我就想低調的做點生意,掙點錢,將來讓家里人不用為了錢發愁,也不會因此走錯路。”林炳浩毫不掩飾的說出了目的,“其實我是真想多掙點,可不敢啊。”
聽說金融什么的來錢快,還有地產來錢也快,但家里都不讓他碰,說這個影響太大,所以他才想買下許光輝的會所,多結交一些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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