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時錦的力道多少還是帶著一絲怨氣,可即便江斯年都疼的滿頭大汗了,周圍也沒有一個人敢阻止蘇時錦。
洛濤干咳了兩聲,別過了頭。
見此,周圍的將士們瞬間心領神會,也紛紛別過了頭去。
楚君徹一臉陰沉的站在旁邊,“錦兒,好了嗎?”
“馬上。”
蘇時錦說:“把針拔出來就好了。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已經一根一根的拔起了銀針。
每拔出來一根,江斯年都會再次倒抽一口涼氣,“從前針灸,好像沒這么痛......”
蘇時錦挑眉,“是的,我故意的。”
江斯年:“......”
蘇時錦又說:“請你記住你的話,離開之后,別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陰謀了,下次再有這樣的事,我可不會再管你的死活!”
明明是帶著警告的話語,可聽在江斯年的心里,卻仿佛是冰釋前嫌的預告。
他苦笑了一聲,“要是前些天,你也能夠這樣跟我說話就好了......”
蘇時錦:“......”
怎么會有人喜歡被罵?
這聽著也太欠抽了......
蘇時錦的臉上滿是無語,終于收好所有銀針,她才道:“把衣服拉上吧,要是晚上發燒了,該吃藥吃藥,該休息休息,別死在回去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