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斯年挑了挑眉,“不行嗎?”
“你的消息倒是靈通。”
蘇時錦的話意味不明,畢竟她一直以為,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來到了這里。
但是現在看來,江斯年應該沒少帶著暗衛。
不然他的速度,哪里能夠這么的快?
想著,她又道:“第四天就這么過去了,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是出來玩的。”
江斯年神情復雜的看著蘇時錦,“本意就是帶你出來散散心的。”
那若無其事的語氣,就好像在說,他并非是有意讓氣氛變得沉重。
張伯的孩子歸來后,張伯的笑臉明顯多了許多。
他又一次親自下廚,煮了許多的美味佳肴,甚至還挖出了院子里一壺珍藏多年的花酒。
一晚上都坐在院中,與自己的兒子,閑聊家常。
直到半夜,才終于舍得去休息。
可天亮之后,蘇時錦剛一睡醒就聽說他的兒子已經離開了。
她眉頭緊鎖,一見到江斯年就說:“自己的母親剛剛過世,父親正是傷心欲絕的時候,什么事能讓他跑那么快?”
江斯年沉默了片刻,道:“昨晚他們聊的,你沒聽嗎?”
蘇時錦搖了搖頭,畢竟昨晚自己很早就睡下了。
人家父子談話,她又沒有偷聽的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