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徹嚴肅的問道:“你所需要的藥引,很難尋嗎?”
蘇時錦搖了搖頭,“說難也不難,但是說不難,對于現在的他們而,又很難......”
孫將軍已經昏迷過去,蘇時錦的藥,只能暫時延緩他的病情。
如果沒有藥引,這父子倆只怕都得死在這邊境......
這樣想著,蘇時錦又說:“他們中的毒,我見過,中了這種毒的人,多半都活不過一天,對方是沖著他倆的性命來的!但是,我的藥可以暫時將毒給控制住,至少可以多為他們爭取七至八天時間,卻也已是極限......”
“你需要的藥引是什么?”
楚君徹的語氣更加嚴肅了些。
蘇時錦深深吸了口氣,說道:“他們至親之人的血,而且需要的,不在少數,唯有以血燉藥,才可解掉這種兇猛的毒。”
說著,她又重新回到了孫澤川的房間,邊走邊說:
“原本我還在想,倘若孫將軍中的毒與少將軍所中的不是同一種,等我治好孫將軍之后,便可讓孫將軍取血做藥引,以此救回他親兒子的生命,但現在他們父子倆中的都是同一種毒,別說雙方的血都沒有用,即便有用,就他們如此虛弱的情況,沒取半碗血就撐不下去了......”
楚君徹跟在她的身后,“至親之人的血?他們的至親之人,難道要去請將軍夫人?”
蘇時錦卻說:“即便是將軍夫人,也就只與少將軍有血緣關系,最好是孫若云,一個是她兄長,一個是她父親,皆與她是至親的關系,她的血,才可同時為兩位將軍做藥引。”
聽完她的話,楚君徹立即說道:“來人,八百里加急,取孫若云的血回來!”
話音剛落,蘇時錦立即說道:“最多只有七天時間,來不及了!此處距離京城山高路遠,一來一回至少三個來月,等到將孫若云請回來,兩位將軍的尸首都要腐爛了......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