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英沉默一會,反駁道:“漫辭一心祈福閉門不見我,還不知曉此事。
不知曉?”盛南燁冷笑,“云漫辭這么會演,不入梨園戲臺真是可惜。”
夏英霎時白了臉:“你怎么可將阿辭和伶人作比?”身后,一抹無人可見的幽魂嘆息一聲。
她只怕自己在盛南燁心里甚至比不上伶人。
夏英仍不甘心好友遭受這樣的屈辱,咬唇道:“云家為我朝鞠躬盡瘁,世代忠魂,你這樣對阿辭……”話未說完,盛南燁冷冷打斷:“可笑,真正的忠魂應該刻在碑上,云漫辭要拿云家在我面前做大旗,就等她的名字也刻在碑上再說吧!”云漫辭望著盛南燁冷漠而譏誚的神情,巨大的不可說的悲哀縈繞全身。
夏英亦不可置信的看向盛南燁。
盛南燁不想再理會夏英,一拉韁繩欲走。
夏英咬牙擋在馬前:“不行!你若今日敢去秦家下聘,我便到皇上面前告上一狀,看你待如何?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