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道:“軍政府那邊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,少帥在忙,他讓我告訴您一聲,這幾天他怕是不能過來陪您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冼靈韻徹底安心下來。
她這些日子就安心在醫院養病,總歸是皮外傷,也沒傷到骨頭,而且別館那邊也能隨時叫來醫生,住了三天的院,冼靈韻傍晚辦了出院手續,很晚才回了別館。
這幾天姜浩然忙得腳不沾地,沒來過醫院,也沒回過別館。
冼靈韻到家,姜浩然打來電話,接通后,他便問道:“身體養好了沒,怎么這么快就出院?”
“在醫院都躺僵了,而且全是皮外傷,不妨事。”
姜浩然還是不太放心,便囑咐道:“要是不舒服,及時跟傭人說知道嗎?”
冼靈韻嗯了一聲,問道:“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?”
“白黨那邊已經派人來滬城了,我這邊也正協助他們追查,殺害白總長的人早晚會找到,我不會背這口黑鍋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知道了,那你忙吧。”她還想囑咐些什么,不過他既然辦妥,她也沒什么可說的。
冼靈韻要掛電話,卻聽電話那頭姜浩然說道:“丫頭,我想你了,你想我了沒?”
酥麻感從心里竄到頭頂,冼靈韻莫名呼吸不暢,她故作鎮定道:“想什么想,三天前才見過,沒事我就掛了。”
沒等對面說些什么,冼靈韻直接掛斷了電話,她心臟不受控制地怦跳。
平息著心情,冼靈韻叫來一個傭人,看著樓上問道:“朱藝寧在家嗎?”
傭人道:“三天前朱小姐去姜公館陪督軍夫人了,這幾天都在那邊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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