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和華勝集團合作的那個項目，我覺得方案還有點問題，你給掌掌眼。”

我翻了翻，李衡做事一向穩妥，方案中規中矩，沒什么大問題，但也的確缺乏亮點。

“華勝集團那邊催得緊嗎？”我問。

“還行，一會兒我約個時間，見面再談。”李衡說。

我點點頭，說：

“這樣，咱們先按照這份方案做個初步的財務模型出來。”

“我再想想怎么改，爭取拿下這個項目。”

李衡走后，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抽煙，腦子里亂糟糟的。

林婕的話像一根刺，扎在我心里，讓我隱隱作痛。

我是真的還愛著張嘉文嗎？還是像林婕說的那樣，我只是不甘心？

這個問題像是一個無解的謎題，困擾著我，讓我無法呼吸。

這時，我的手機響了，是vivi打來的。

“喂？”我接起電話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。

“趙總，張總說她最近想要回老家一趟，我給您說一下，這兩天您別往醫院這邊跑了。”

我愣了一下。

“她身體好了嗎？就亂跑？”

vivi輕輕咳了一聲。

“我拗不過她…正好老家那邊有幾個中醫。”

“我陪著一起過去…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我給您打電話。”

我只能“嗯”了一聲。

望著掛斷的界面。

我心頭不禁又開始涌現出千萬種情緒。

罷了罷了。

我看著桌子上的文件。

那這兩天…

就先忙工作上面的事情好了。

…

下午一點的時候。

李衡的秘書給我送來了一份策劃案。

是今天上午我和李衡說的那份策劃。

華勝集團的老總，我之前也有所耳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