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后二房沒有一人來看過她管過她,痛到了自己身上后,便想起她來了。
姜稚衣聽了姜彥禮一番話,心里雖諷刺,卻抬起了眼眸看向姜彥禮,淡淡眼眸中滾著委屈。
她咳了兩聲:“三哥哥怎么說我都沒關系,我心里自然不愿如此的。”
“上回落水我不怪旁人,只慶幸二堂兄救我,我才撐著一口氣醒過來。”
“我因著這場落水壞了身子,失了與伯爵府的親事,我也更怪不得旁人,全是我命數。”
“我從二堂兄郊外莊子里回來,一回來便去老太太那兒問安,得知了嫡母的事情也去求情了。”
“只是我人微輕,老太太怎會聽我的。”
“老太太那時說,侯府的姑娘怎能嫁去伯爵府為妾,全是胡來。”
“叫我不許再過問,我也沒敢問了。”
姜彥禮聽了這話一愣,他是后頭才知道這事的,也才從昭昭口中聽到,也知道母親過分了些。
他低頭看著姜稚衣:“祖母那兒不好勸,你便去勸勸父親。”
“眼看著臨著過年了,難道母親還一個人在那冷清的莊子里?”
“我們都是二房的人,二房好了,你不也好了?”
元策從院子外頭進來,一眼就見著姜稚衣和姜彥禮站在廊外,冷風吹在姜稚衣身上月白斗篷上,她烏黑鬢發便格外柔美。
他走過去,路過時只聽到她細細溫柔的聲音:“三哥哥的話我都記下的,我原也不希望成這樣,后頭會與父親為嫡母求情的。”
元策聽了這一句,禁不住頓住步子,僅僅也只是頓了一下,又皺眉走進去。
走在元策后面的慧敏郡看了眼元策的目光,也往姜稚衣背影看去了一眼,又被大老爺擁著肩膀走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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