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艷云是司長,蘇渝北也是司長,雖說部門不同,但蘇渝北手里的權利可是比溫艷云要大得多的。
但溫艷云就是敢不把蘇渝北當回事,你是司長怎么了?你手里的權利比我大又怎么了?你不還得看我臉色?我不開心,你的工作還想展開?工作遲遲展不開,你怎么跟上級領導交代?往輕了說是你蘇渝北工作能力不行,往重了說,你蘇渝北就是無能。
一個無能的人,你還想在仕途這條路上走多遠?而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陶文歡此時卻是臉上有了怒容。
他跟蘇渝北身上早就打上了林正濤的標簽,是一條船上的人,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。
溫艷云如此不把蘇渝北當回事,還明知故問的問他叫什么。
這不但是在打蘇榆北的臉,也是在打他陶文歡,以及林正濤的臉,這是陶文歡不能接受的。
如果今天他什么都不說,這事傳出去,外人會怎么看他自己被人打了臉,不敢說什么也就算了,可以說你能忍。
但你的主子被人打了臉,你還是什么都不說,這就不是能忍了,而是懦弱,有這樣的風評,陶文歡未來的路還能有多遠?誰愿意用他這樣一個懦弱,都不敢維護自家領導的人?蘇渝北也沒想到溫艷云能狂到這個地步。
現在蘇榆北想緩和關系都不行,他跟陶文歡一樣,身上有林正濤的標簽,自己老領導被溫艷云這么不當回事,他什么都不說的話,后果同樣相當嚴重。
這就好比一個孩子,你被人罵了,你什么都不說,還說得過去,可以說你不想惹事,可父母被人辱罵了,還什么都不說?外人會怎么評價你?蘇渝北突然把酒杯里的酒水潑了溫艷云一臉,下一秒酒杯就被他砸到了地上。
在場所有的人都楞了,誰也沒想到人在屋檐下的蘇渝北非但不低頭,還敢如此羞辱溫艷云。
溫艷云也蒙了,他怒視著蘇渝北吼道:“你怎么敢?你……”
蘇榆北冷冷的打斷溫艷云道:“我怎么就不敢?沒有張屠戶,我還就得吃帶毛的豬唄?我還就不信了。”
溫艷云帶來的人已經是站了起來,對蘇渝北是怒目而視,自家領導受辱,他們怎么能忍?但蘇渝北卻是很不屑的看看他們道:“怎么著想玩地痞流氓那一套?我告訴你們,就憑你們?今天要是能碰到我一下,我跟你們姓。”
蘇渝北說到這突然猛然一拍桌子,這桌子可是堅硬的實木桌子,結果蘇渝北一下,瞬間是四分五裂。
這得多大的手勁?溫艷云直接被嚇得變了臉色,其他人也沒比他好到那去。
陶文歡也是嚇了一大跳,他沒想到蘇渝北上來就徹底跟溫艷云撕破了臉,這下算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了,這讓陶文歡心里很是焦急,但他卻沒什么辦法。
蘇渝北直接道:“陶哥走吧,跟他這樣的人一塊吃飯,傳出去,我都沒辦法做人了。”
蘇渝北說完就走。
溫艷云狂,但蘇渝北卻比他更狂,陶文歡跟了上去,突然想起蘇渝北當初當縣委書記的所作所為,活脫脫就一個活土匪。
得,現在這活土匪來京城了,這熱鬧可有得看了。
可把溫艷云得罪得死死的,你這工作怎么展開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