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比激動地抱住她。

“九顏，你平安否？”

鳳九顏沒有時間同他寒暄。

“先吃下這丹藥。”

她又塞給張啟揚幾顆。

他們和東方勢一樣，對鳳九顏遞過來的東西，沒有摻雜一絲懷疑的，直接吃了。

區別是，他們是出于絕對的信任，東方勢則是純粹餓的。

鳳九顏解釋這丹藥的來歷后，蕭煜有些意外。

“你竟安排了這么多事嗎？”

鳳九顏又問他們：“其他人呢？都還在密室嗎？”

張啟揚點頭：“是的師父。”

私下里，他還是習慣喚她師父。

鳳九顏沉思幾息后，又多給了張啟揚一些丹藥，叮囑他。

“你再跑一趟，把他們都救出來。”

張啟揚也正想說這事兒。

“師父，那些人怕是要焚城！”

還在密室里的那些兄弟，是該早些出來。

鳳九顏臨危不亂地道。

“所以你得快。”

張啟揚會意，一刻沒有歇息，當即就離開了。

蕭煜都替張啟揚感到疲累。

然而，接下去又聽鳳九顏安排他。

“你戴上這面具，馬上離開凡廬城，南下回皇城！”

蕭煜當即發問。

“你呢？”

鳳九顏沒有正面回答。

“時間緊迫，快走。”

蕭煜這才確定，她這是要留下。

“你要我一個人先走？九顏，你明知道，這不可能，我不會丟下你。”

他的態度無比執著，緊抓著她胳膊，將面具塞回她手里。

鳳九顏語氣決然。

“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......”

蕭煜神情嚴肅。

“不僅僅是為了你，我留下，也是為了邊城無辜百姓。蕭陌焚城，是沖著我來的，我若走了，那些百姓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了。”

鳳九顏深深地注視著他。

“真的不走？”

蕭煜擁她入懷：“當然。我知道，你留下，也是放心不下那些百姓。這也是我們北上巡視的根源，民心，還記得嗎？若是連自己的百姓都護不住，我還做什么皇帝？”

他只是看著冷血無情，其實比誰都重視帝王之責。

鳳九顏也拿他沒法子。

“好，我們一起解決此事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