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以前就這么鬧騰嗎？非要一抱抱兩個？”

鳳九顏搖頭。

“現在可比以前難帶。”

不過她不覺得這是一種負擔。

好不容易哄著兩個孩子睡著了，兩人分別把孩子放進搖籃里。

鳳九顏直起身時，蕭煜從后摟抱住她，低聲問。

“之前的事兒還沒說完。

“你既然不是為了自己，又是為誰選男寵？讓我猜猜，莫不是蕭棋？”

他一猜一個準。

鳳九顏沒有直接回答。

她頗為自然地扯過這個話題。

“軍營間的比試定在下個月初，屆時你會到場觀戰嗎？”

說話間，她轉身面朝著他。

蕭煜將她整個圈在懷中，微微佝著背，與她保持平視的同時，姿態親昵。

“你希望我去嗎？”他反問。

鳳九顏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。

“你說呢？”她唇角翹起，視線落在他凸出的喉結上。

蕭煜呼吸微重，大掌覆在她腰后，猶如巨大的藤蔓，桎梏著她。

隨即嗓音喑啞地道。

“求我，我就去。”

鳳九顏曉得他什么德行，雙手捧住他的臉。

“想聽我怎么求你？嗯？是這樣......”

她頓了頓，踮腳在他唇上親了口。

隨后，在他略顯詫異的目光中，又問：“還是這樣？”

話落，在他喉結上親了下。

這一親，便是不可收拾了。

他當即將她抱起，并且不忘喚奶娘，把兩個皇子抱到偏殿去。

夜里下起雨來。

鳳九顏耳邊回蕩著蕭煜的喘息，聽那雨聲聽得不夠真切。

她推了推他，“好像下雨了。”

蕭煜只知道自己揮汗如雨。

他捏著她下巴，讓她專注當下。

一個時辰后。

帳內云雨初歇。

殿外的雨卻越下越大。

鳳九顏頗為理智地提醒身后的人。

“聽著聲音不太對，雨勢太大，容易引發洪澇。”

蕭煜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。

“你說的不無道理。只希望一切順利，百姓少受天災。”

為君者，擔心雨大，也會擔心無雨。

總之就是操心的命。

后半夜，雨沒有減小，蕭煜和鳳九顏都是輾轉難眠。

蕭煜更是干脆起身穿衣，離開前親了親鳳九顏額頭，叮囑道。

“你先睡，我去外面看看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