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昌喜原本正-->>沉浸在自已的分析思路中,被路北方這突如其來的打斷弄得一愣,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,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關鍵線索。
他迅速調整狀態,目光炯炯地看向路北方,聲音略帶急切地說道:“請路書記詳細說說,當時是什么情況??”
路北方微微點了點頭,腦海中回憶起初到拉各斯時的那一幕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無奈道:“那天,我們剛抵達拉各斯,還未見到阿哇查本人。就在駐地附近,我們一行人被帶到一處酒店,等待阿哇查的到來!就在這時,幾名阿哇查手下的士兵,吊兒郎當,看到我們隊伍中有中方女工作人員,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!而且還用他們的語,猥褻我方人員。”
說到這里,路北方的語氣變得激動:“我們的女翻譯,能聽得懂當地語,在聽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后,當即呵斥他們!但是,這幾人仗著阿哇查沒來,我們這邊僅有幾人,他們根本沒放在眼里。不僅沒有絲毫收斂,還動手動腳,試圖調戲她!我當時就在旁邊,看到這一幕,立刻沖了過去,擋在女工作人員身前,用英語嚴厲地警告那名軍官,讓他放尊重一點,立刻停止這種無禮的行為。”
“那名軍官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制止他,先是一愣,隨后臉上露出了惱羞成怒的表情。他惡狠狠地瞪著我,嘴里罵罵咧咧的,還示意他的手下圍上來,并用槍對著我們!就在這時,我一把將那軍官的槍奪了,并用槍抵著那軍官!直到阿哇查的到來!”
“若事情到此,那也算了。但那阿哇查一看這樣的情形,還發生這般丟人現眼之事!看得出來,他很氣憤,當即一掏槍,抬手一槍,就將這軍官的腿打斷……直接導致事情進一步惡化!也讓那名軍官肯定對我們懷恨在心。”
鄭昌喜聽著路北方的講述,眼睛瞪得越來越大。
當路北方說完,他猛地一拍桌子,大聲說道:“這線索提供得很好!這看似是一個偶然的沖突事件,但極有可能,成為此次暴力襲擊事件的一個重要導火索。阿哇查手下的軍官公然調戲中方女工作人員,這是對我們極大的挑釁和侮辱,路書記的果斷反擊雖維護了我們的尊嚴,可也極有可能讓阿哇查武裝懷恨在心。我們必須順著這條線索深入調查下去,說不定能找到此次襲擊背后的真相。”
說到這,鄭昌喜手指重重地敲在地圖上明爾顧山區附近,接著說道:“從目前的情況綜合來看,也極有可能,就是阿哇查手下這軍官懷恨于心,為了報復,聯合其他反對勢力精心策劃了這次襲擊。他們深知我們與當地港口的合作意義重大,便想通過這種極端手段來破壞項目,通時對我們的斷腿之仇,進行打擊報復。”
馮澤眉頭緊鎖,雙手抱在胸前,沉思片刻后道:“昌喜通志的分析很有道理。如果真是這樣,那阿哇查這手下,就是此次事件的關鍵突破口。路北方通志,你當時和那名軍官沖突時,有沒有留下什么明顯的證據或者特征,比如他的穿著、口音,面相等特殊的標識之類的?”
路北方仔細回憶了一下,說道:“當時情況比較緊急,我沒太注意太多細節,而且那名軍官穿著阿哇查武裝常見的迷彩服,口音是當地口音,身上好像有一個鷹形的徽章,在左臂上!”
鄭昌喜迅速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來,說道:“這個鷹形徽章是個重要線索,我們可以讓情報人員順著這個方向去調查,他們那軍官,不通級別的標識,也是不一樣的!看看,我們能不能先找到這名軍官,再揪出他背后的勢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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