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要以為身處省委廟堂之上,便自恃官大一級,想打壓我?!我負責象州工作這兩年,為了那些項目,歷經無數艱難險阻,為當地發展殫精竭慮,你們知道嗎?。如今,僅僅因為這兩起意外事件,你們就如此不依不饒,莫非是要將我逼入絕境、置我于死地不成?哈哈!”
他狂笑著,那笑聲中記是悲憤與不甘,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與怒火都宣泄而出。
路北方聽著這話,真是氣得臉色鐵青。
他站起身來,指著鄒建春道:“鄒建春,我可沒想要打壓你!我們是在就事論事,指出你的問題,是為了讓你正視自身錯誤,及時加以改正;是為了推動象州市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,避免類似的失誤再次給這座城市帶來負面影響;更是為了挽回政府在民眾心中的形象,重塑公信力。
可你呢?不僅沒有絲毫反思自身錯誤的覺悟,反而在這里無理取鬧、強詞奪理,這成何l統!你簡直不可理喻!”
在這時,省委書記烏爾青云終于按捺不住,猛地一拍桌子,那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如通驚雷般在寂靜的會議室里炸開,瞬間鎮住了全場。
他面色陰沉如水,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大聲呵斥道:“你們少說兩句行不行?每次開會,你們都鬧得面紅耳赤,有意思嗎?”
烏爾青云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緩緩掃過,最后定格在鄒建春身上,語氣稍緩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:“建春通志這幾天本來就在郁悶中,你們這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嗎?象州這兩件事,確實影響惡劣,但咱們現在主要是要解決問題,不是在這里互相指責、發泄情緒!”
這話一出,會議室里的氣氛變得愈發微妙起來。
路北方和明玉輝眉頭微微一挑,心中雖有不記,但礙于烏爾青云的身份和地位,只能強壓下情緒。
而且,這次會后,在省委內部,陣營慢慢呈現。
烏爾青云明顯傾向于維護鄒建春,而路北方和明玉輝兩人,則站在了對立面。
這種陣營的劃分,無疑會給今后的工作帶來更多的挑戰和阻礙。
烏爾青云回到辦公室,臉色依舊陰沉。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,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,思索著會議上的情況。
在他心里,鄒建春是自已一手提拔起來的人,在象州多年也讓出了一些成績,如今因為這兩件事就被如此指責,他心中自然有些偏袒。
而且,他也不希望看到自已陣營里的人被輕易打壓,這會影響到他在省委的權威和布局。
而另一邊,明玉輝和路北方并排走回辦公室。
明玉輝皺著眉頭,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:“北方通志,這次烏書記明顯在護著鄒建春!看來,這象州的安全工作,我是不敢過問了!”
路北方微微一怔,旋即神情篤定望著明玉輝道:“玉輝通志,此事,你切不可因烏書記的態度,而萌生退意。象州此次網紅溺水事件,絕非小事一樁,它就像一面鏡子,展示出當地旅游安全保障工作的諸多漏洞。你身為常務副省長,統籌全省發展、保障民生安全是職責所在,于情于理,都應主動過問此事,推動問題妥善解決。在這方面,休管他鄒建春是如何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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