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段日子,路北方忙于抗旱的事,差不多都快要將象州籌備歡樂節的事給忘了。
然而,他沒有想到,象州水潿島事件,依然沒完沒了。
這次,鄒建春要辦歡樂節,那么,有件事情依然需要讓。
就是象州必須要從島外,向長洲島運水之事。
而且,由于海龍公司的運水船,在水潿島事件中,船只被果農燒毀,那么這次運水的活兒,海龍公司只得拱手讓給了別人。
活是沒有干了。
但是,海龍公司老總丁長征,可是要問象州市政府要運水船被毀的損失,以及以前運水的費用啊。
畢竟,這趟活兒,是象州市政府讓他們去的。
結果在運水中,與當地果農發生沖突,船只和抽水管道被毀。
對于丁長征來說,這船被毀之事,他不僅不擔心,反而覺得這事實上,已經成了他手里一張可以隨意拿捏的“王牌”。
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,心中暗自盤算著:“反正現在情況,就是那么個情況,就擺在這兒,怎么著都是我占理,有跟象州市政府‘掰扯’的底氣。這次一定要狠狠地撈上一筆。”
這天,丁長征瞇著眼睛,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,嘴角掛著狡黠的算計,他將自已的財務主管林子濤叫進來,要他列個損失清單出來:
“你把運水船被毀造成的損失,都算進去。船本身的造價,還有船上的設備,那些可都是進口的,價格不菲。另外,因為這次事故,咱們后續的業務肯定受影響,這潛在的經濟損失也得算進去。”
林子濤扶了扶眼鏡,臉上露出一絲猶豫,但還是附和道:“丁總,那這船,咱算多少?”
丁長征撫了撫下巴,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算計:“我們這船,造價是1700萬!用了四年半,若按行情說,還值個六七百萬!但是,反正現在船燒了,也沒法鑒定評估了,咱不要白不要,你就給多算點!得了,就算1400萬元吧!”
林子濤作為干活的員工,心中雖然覺得這樣讓有些不妥,但也不敢違抗丁長征的命令,他點點頭,然后在電腦上,一項項羅列著各項費用。
從船l的成本,到設備更換的報價,再到誤工補償,每一項,都寫得極其細致,仿佛這被毀的不是一艘運水船,而是一座價值連城的寶藏。
經過一番“精心”的計算和整理,一份看似詳實,卻落了天價的報價單誕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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