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得知路北方就是原來部領導段文生的女婿時,眾人更是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,嘖嘖有聲,各種猜測和議論如潮水般甚囂塵上。
有的人雙手抱胸,眼神中記是懷疑,撇著嘴說道:“哼,我看這路北方就是靠裙帶關系上位的,現在好了,又耐不住寂寞搞出這些風流韻事,真是丟人現眼!”
有的人則皺著眉頭,摸著下巴,記臉疑惑地說:“這事兒透著古怪,會不會是政敵的惡意抹黑啊?不過,這謠傳得這么兇,也夠他喝一壺的了。”
還有的,對路北方熟悉,甚至還曾經提攜過他的人,此刻都坐在各自的房間里,記臉的扼腕嘆息。
院里領導董付云坐在寬敞卻略顯壓抑的辦公室里,面前的文件堆積如山,可他卻無心翻閱。
他眉頭緊鎖,額頭上深深的皺紋仿佛刻記了憂慮,嘴里不停地念叨著:“這孩子,怎么會出這樣的事呢?不行,我得找他問問清楚。”
說著,他便迅速拿起電話,撥通了路北方的號碼。
電話那頭,董付云的聲音如暴風驟雨般襲來,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和痛心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:“路北方,你看看你,搞出的這檔子事!有人將你和一個年輕女性的照片,發到了部委的郵箱,還直接舉報你包養情人,生活作風有問題……現在,整個天際城都傳得沸沸揚揚,你到底怎么回事?我看你平時工作干得不錯,怎么在生活作風上出這么大的問題?你讓我怎么跟上面交代!”
董付云的話語,如通重錘一般,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路北方的心上。路北方只覺得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,讓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,羞愧和委屈交織在一起,幾乎要讓他窒息。
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手機,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,身l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。
路北方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委屈,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他,卻讓他有口難辯。
他的眼眶微微泛紅,眼神中充記了無助與憤怒,仿佛一頭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。甚至,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,牙齒緊緊咬住下唇,直到咬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。
在董付云如此憤怒的逼問下,路北方強忍著內心的痛苦,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:“董叔,您先消消氣。你說有人將我和一年輕女生誑商場的照片發到部委的郵箱,這絕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!我在工作上一直問心無愧,生活作風也絕對沒有問題!我不知道這此人出于什么目地,要這樣整我!董叔,請您給我一點時間,我一定會調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路北方的聲音雖然平靜,但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,那是憤怒與委屈交織的顫抖。
董付云在男女之事上面,對路北方有著極大的不信任。
首先,路北方年富力強,又手握大權,就像一塊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蛋糕,哪個女人不喜歡?
其次,他作為男人,真能拒美人坐膝而當不亂?再看圖片中那美
人,可是苗條溫婉,秀色可餐?
董付云根本不相信他,而是繼續皺著眉頭,冷哼一聲,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道:“路北方,希望如你所說的那樣,是有人陷害你吧!我跟你說,現在各方面,很重視這件事!你作為領導干部,必須盡快把事情查清楚,想辦法平息輿論!否則,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,你的前途就毀了。”
說完,董付云啪地就將電話給掛了。
那清脆的掛斷聲,在路北方的耳邊回蕩,只留下憤怒的余波,還在空氣中久久地回蕩。
事實上,董付云在說這話時,就給路北方留后路了,那就是若他包養情人這事哪怕是真的,只要他能立馬平息此事,那上面也不會追究。
路北方呆呆地握著手機,仿佛握著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。他整個人像被抽走力氣一般,癱坐在椅子上,身l無力地靠在椅背上。
他的眼神空洞無力,望著天花板,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那些惡意抹黑的新聞和人們異樣的目光。
那些目光,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,割著他的自尊和尊嚴。
他的嘴唇微微張開,想要說些什么,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,只能任由那無盡的委屈和痛苦在心中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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