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振洲沒想到路北方會當著這么多人,如此強硬地回應他,這讓他臉上掛不住,只得揶揄著喃喃道:“說一千道一萬,還是人沒有抓到。”
若是以往,面對林振洲這般夾槍帶棒、不依不饒的挑釁,路北方定會毫不客氣地針鋒相對,以犀利的辭將對方駁得啞口無。
但此次,他只是冷冷地睨了林振洲一眼,目光中透著毫不掩飾的輕蔑:“這事兒,你就別操心了!你還是將你手頭的工作搞好吧!”
林振洲被路北方這一番毫不留情的回懟,弄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自然,也將他弄得惱羞成怒:“喲呵,路書記,您這是急眼了嗎?我就是問問情況,開個玩笑而已!”
路北方冷笑一聲,目光依舊冰冷:“林振洲,你不用在這里逞口舌之快。有些事情,不是靠耍嘴皮子就能說清楚的。你現在冷嘲熱諷,你不覺得可笑至極嗎?”
眼見兩人互掐,一直沉默的組織部長季豐年開口了。
“好了好了,大家都少說兩句吧。咱們這次是去參加慶典活動,代表的是省委的形象,別在這車廂里就吵起來了,讓人看笑話。大家都是為了工作,何必鬧得這么不愉快。”
省政府辦公廳主任李陽也點了點頭道:“豐年部長說得對。大家都是一個班子的,有什么事可以回去再慢慢溝通,現在先把注意力放在活動上。別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咱們的心情和形象。”
林振洲雖然心中依舊憤憤不平,但也不好再發作,只能冷哼一聲,轉過頭去,嘴里還嘟囔了一句什么,也不再說話。
車廂里暫時恢復了平靜,但氣氛卻顯得有些尷尬和壓抑,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陰霾籠罩著。
路北方靠在座椅上,閉目養神,心中卻在思考著后續的工作安排。
此次滇邊之行,讓他看到農業發展的巨大潛力,也讓他更加堅定了推動浙陽偏遠農村發展庭院經濟的決心。
省長阮永軍來了后,大家便出發參加活動。
趁著這一通乘車的時機,路北方趕緊坐到他的身邊,將自已,已經謀劃的請滇邊農技人員,來浙陽搞培訓這事,和阮永軍進行了商量。
路北方神色誠懇道:“阮省長,我這趟滇邊這行,深刻感受到滇邊省農業技術上的先進之處,也了解到他們的庭院經濟、院壩經濟、林下經濟的發展,對當地農民增收脫貧的重要。”
在講了此行所見的幾個例子后,路北方再道:“所以,我想邀請滇邊農科院的農技講師,到我們浙陽來搞一次大規模的農業技術培訓,重點培養云嶺、湖陽、盛州、臨南、長陽這些山區地區的農村技術人才。我認為,這對咱們浙陽農業長遠發展意義重大,對鄉村振興,有一定的推動作用。”
“現在,農村很多年輕人外出打工,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婦女,他們缺乏技術,農業生產效率低下!如果我們能通過這次培訓,讓他們掌握先進的種植、養殖技術,那不僅能提高農產品的產量和質量,讓這些婦孺老婦,通過院落經濟,促進增收,解決生活難題。通時,還能吸引一部分年輕人回鄉創業,帶動農村經濟發展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