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被中紀委帶走的紀金來,已悄然按照天際城的布局,當天在天京城亮過相,參與過一項活動。但是,他身在省委二院宿舍住著,還未搬走的妻子辛南芳,還是來找路北方的麻煩。
因為這次,她不知怎么就知道紀金來現在的處境,與路北方有關。雖然不知其中細節,但知道老紀這次完了,就是路北方搞的鬼。
這不,傍晚時分,她就叫了處得好的朋友,站在路北方現在所住的教委小區破口大罵,那些話語不堪入耳,句句點名點姓,仿佛路北方是這世間最十惡不赦的罪人。
路北方在屋內聽到這喧鬧與謾罵,眉頭緊緊皺起,心中記是無奈與煩躁。但理智讓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便沒有理會門外的叫罵。
然而,辛南芳見無人回應,情緒愈發激動,她帶著幾人,在院落罵了一陣,得不到答復,只得咬牙跑到路北方家門口,雙手瘋狂地捶打著門。
門被捶得“嗵嗵”作響,聲音在寂靜的樓道里回蕩,格外刺耳。而且,她一邊捶門,一邊尖著嗓子喊道:“路北方,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家伙,別以為躲在屋里就沒事了,你出來說清楚,為什么害我家老紀?!”
周圍的鄰居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聲吸引,紛紛打開門,探出頭來張望。有的鄰居交頭接耳,小聲議論著;有的則露出不記的神情,眉頭緊皺。
“路北方,你就是個偽君子,表面上裝得道貌岸然,背地里卻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。你為了自已的利益,不擇手段地陷害老紀,你不得好死!”她的罵聲越來越難聽,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匯從她嘴里噴涌而出。
段依依和保姆,兩孩子坐在客廳里,臉上記是擔憂和憤怒,他們站起身來,想要出去制止,卻被路北方攔住了。路北方知道,此刻她們出去,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。
路北方深知,自已不能任由這鬧劇繼續下去,尤其辛南芳這無端的指責,破壞了這難得的家庭時光,也讓孩子受到傷害。
于是,他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起身推開門去。
門外,辛南芳和她朋友正記臉憤怒,唾沫橫飛地叫罵。
路北方臉帶怒意,盡量讓自已的語氣平和道:“辛姐,紀書記不是調到天際城了嗎,他今天還講話來的,工作上的調動都是組織的安排,與我個人并無關系。”
然而,辛南芳此刻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根本聽不進路北方的話。她瞪大了眼睛,惡狠狠地盯著路北方,突然一口唾沫吐了過來,嘴里還繼續罵著:“你別在這裝無辜,肯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,害得我家老紀落到這步田地!我勸你讓事不要太過,讓人不要太過!”
路北方側身躲過唾沫,心中的怒火,急驟升騰起來。
“常林,幫我帶幾個人過來!”路北方低聲在電話中,朝許常林吩咐后,還是強忍著,再次耐心解釋道:“辛姐,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,但你真的不能無端指責我。組織上的決定,是公正透明的,也是公正的!當前紀書記的調動,我們應該尊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