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餐具乍一看樸實無華,可細觀之下卻別具韻味。它們是土瓷碗,長木筷,仿佛穿越了時光的長河,帶著上世紀七十年代的獨特印記。
每一道紋理、每一處色澤都訴說著往昔的歲月,彌漫著濃厚的年代感,讓人不禁沉浸在對那個時代的回憶與遐想之中,仿佛能聽到那個時代的喧囂與奮斗。
就在這樣充記懷舊氛圍的環境中,年份茅臺被開啟。那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,仿佛也為這酒會增添了幾分醉意。
互聯網大佬邊給朱領導倒酒,邊陪著諂媚-->>的笑臉道:“朱領導,實不相瞞,今天他們來,也是想跟您匯報一些商業上的難題。最近呀,他們在浙陽投資的項目,遇到了一些麻煩,實在是走投無路,也想聽聽您的高見。”
朱領導是何等聰明之人,他來赴宴,那都是經過了不知多少次的權衡與考量,才作出的決定。
而他之所以前來,是因為本質上,他就是紀金來的后臺。如今,紀金來出了事,被中紀委給抓了,而且還有部分事情證據確鑿。這讓他想為紀金來說話,為他開脫,卻一時又找不到切入口。
官場如戰場,朱領導可深知,若是沒有十足的理由幫紀金來說話,那么就會被人認定自已和此人的關系不正常,到時侯自已也難以脫身。也正是出于這點顧慮,他到現在為止,并沒有為紀金來的事和任何領導說情。
而這次參加宴席,他明知道這兩人就與紀金來案有關,他就是想看看這些人,能有什么破局之道,能否給自已帶來一些啟發,或者找到一個既能幫紀金來開脫,又能讓自已全身而退的辦法?
此番聽完互聯網大佬的話,朱領導輕輕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然后放下杯子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商業上的事,我雖然不太精通,但既然二位開口了,能幫的,我自然會幫!不過,咱們可講清楚,決對不能損害我華夏的利益。”
在這樣的公開場合。必要的站位,還是需要的。
“不會、不會!我們匯報之事,堅決不會損害華夏利益!”見朱領導如此要求,董易青連忙上前,臉上通樣陪著笑道:“我和廣成呢,在浙陽投資了一家叫長江新港的上市公司!我們兩家,前后投入資金有六七百億。然而,浙陽省委、省政府,一見我們兩家在市場上擁有的股份較多,已經直逼他們開發區這大股東股份,便想出增資擴股的辦法,一下放水2000億進來,以稀釋我們的股份;這搞得我們只得繼續增持,現在,他們見我們依然牢牢占據大股東位置,結果又來個停牌,要與浙陽輕軌集團重組。而且停牌時間未定,這讓我們這些投資者,真是寒心吶!我們投入了這么多資金,本想著能有個好回報,可現在卻陷入這樣的困境,真是進退兩難啊!”
徐廣成也跟著情緒激動地說道:“朱領導,不是我們向您告狀,而是浙陽省有個路北方,他故意主導搞這樣的騷操作,簡直讓我們這些外來投資者無法生存!以前我們來華夏投資,是看到這里的投資環境還可以,還能讓我們賺錢,我們這才來了。但是,浙陽這三番五次這樣操作,讓我們資金成本顯著上升,每天的利息,就虧得我們喊爹叫娘!這真是太讓人氣憤了!我們不遠萬里來投資,是帶著誠意和信任的,可他們卻這樣對待我們,這讓我們以后還怎么敢來投資啊!”
“荒唐!簡直荒唐至極!”朱領導聲音洪亮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猛地一拍桌子,“一個地方的發展,靠的是穩定、公平、透明的投資環境,靠的是吸引各方資本共通助力,而不是用這種短視、蠻橫的手段來對待投資者!投資者是帶著信任和誠意來的,是來為地方經濟添磚加瓦的,不是來被隨意算計、被當成棋子擺弄的!浙陽方面這種的讓法,必須得到糾正!”
這時,互聯網大佬在一旁插話道:“朱領導,這事兒,我也聽說了。浙陽方面,主要有個常委,在主導這事兒,此人叫路北方,就是路北方三番五次,設局讓這些外資寒心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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