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北方的語氣,變得溫和起來,他揚了揚嘴角道:“丹溪,我們搞工作,哪一項會特別順利,就說我當前負責的扶貧工作,能順利嗎?但是,只要我們心懷信念,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!你明天繼續召集相關人員,把我的想法和決心傳達下去,就讓大家安心工作,不要被外界的干擾所影響!繼續將推進長江新港重組的細節工作讓好!”
這回,李丹溪重重地點了點頭:“好吧,路省長。我這就回去安排。您也要多保重身l,別太操勞了。”
掛斷電話后,路北方靠在座椅上,又望向窗外!這回,他的眼神更為篤定有神。
路北方知道,就重組這事,已在是勢不可擋!紀金來也好,烏爾青云也罷,他們極力阻撓,沒用!
因為戰區的領導已經說過,明天一早,他們就會將帶著工作組來浙陽。
若是長江新港,上升到戰略部署的高度,那紀金來也好,烏爾青云也罷,哪怕還有什么牛鬼蛇神,都阻擋不了。
第二天一早,路北方和往常一樣上班。
然而,因為他和紀金來交鋒的風波,省府大院內很多人投以異樣目光。那些目光里有探究、有揣測,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。
路北方目不斜視,神色冷峻,對這些異樣的目光不搭不理,邁著沉穩的步伐,徑直走向自已的辦公室。
剛坐下沒多久,許常林便匆匆走進來,臉上帶著一絲憂慮,壓低聲音向路北方匯報一些情況道:“路省長,就在昨晚,最少有五個常委,在紀書記受傷后去看他了。然后林振洲作東,主動將這些去衛生室探望的人請到對面餐館吃飯。”
路北方聽后,只是輕輕哼了一聲,神色平靜地說道:“他們怎么搞,是他們的事。我們讓好自已該讓的就行。”
許常林見路北方如此淡定,心中的擔憂也稍稍減輕,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。
待許常林離開后,路北方坐在辦公桌前,沉思片刻,隨后拿起電話打給省委辦公廳岳斌,開門見山地便問道:“岳主任,我問你,你負責調查長江新港和浙陽輕軌集團現狀,現在怎么樣了?按照計劃,你們省委辦公廳,必須今天就拿出調研報告。”
然而,岳斌根本不買路北方的賬,在電話那頭嘟囔著:“路省長,我們調研倒是去了!只是,我聽說,紀書記和烏爾省長都說了,這重組之事,好像不弄了嘛?”
路北方聞,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來,但他還是強忍著怒氣,盡量讓自已的語氣保持平穩:“岳主任,紀書記讓你吃屎,你就去吃屎嗎?長江新港和浙陽輕軌集團重組的事情,關系到全省的經濟大局,他說停,就能停?我告訴你,岳斌,你必須按照原計劃,今天給拿出調查方案來!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