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時日,路北方將全部精力,都傾注于扶貧工作上面。
在官場這復雜微妙棋局里,路北方雖然知道,省委書記紀金來與烏爾青云之間的明爭暗斗,非但沒有止住,相反,還有愈演愈烈之勢。此前,紀金來將烏爾青云氣得返回東北老家,一待便是半個月之久!待到烏爾青云回來后,眾人本以為這短暫的離場,能讓雙方緊繃的神經得以舒緩,局勢有所緩和。
然而,烏爾青云歸來后,雖表面上依舊維持著官場中應有的禮節與l面,彼此間客客氣氣、相安無事,但暗地里的交鋒,卻愈發激烈,猶如地下涌動的巖漿,隨時可能噴薄而出,引發一場官場地震。
不過,對于路北方而,省常委之間這錯綜復雜、波譎云詭的權力博弈,就如通遙遠天際的浮云,雖能偶爾瞥見其變幻的形態,卻與他當下所專注的事業并無直接關聯。
現在的他,既沒有時間,去深入探究其中的是非曲直,更沒有精力去,參與這場充記風險與變數的權力游戲。在他心中,扶貧工作才是當下最為緊迫、最為重要的使命,容不得絲毫分心與懈怠。
但是,這天下午,路北方正在脫貧國的辦公室看文件,許常林卻輕輕敲門進來,咐在他耳邊道:“路省長,開發區李書記來找您了!”
現在,普通人想找路北方,那是必須要通過許常林或者辦公室人員匯報的,不是任何人想見就見,路北方就見的。
當然,路北方見不見人,并不是要張顯官威和逼格,而是現在他掌控了省扶貧資金和項目后,各種阿貓阿狗,熟的、不熟的、半生不熟的,僅因工作見過一面的,都要來拜訪,要來向他匯報工作!每天的時間就那么多,路北方對有些人,是選擇不見的。
對于不見之人,許常林和辦公室人員,通常會幫著找借口,路主任需陪領導下去調研,路主任下午還有會要開等等借口,將這些人支走。
此番聽說李丹溪來找自已,路北方當即當即心里一愣,知曉李丹溪肯定是工作遇上難題,來找自已商量了。李丹溪畢竟是自已提攜起來的手下,她一介女流之輩,在真正遇上問題的時侯,還是有些優柔寡斷,難以定奪。這或許就是女性官員的通病。
路北方抬起頭來,揚手示意道:“快叫她們進來。”
許常林應著后,趕緊到接待室,將李丹溪等人,引進路北方辦公室。
這次,李丹溪帶著開發區的副區長、總經濟師朱郴州,以及一個四十歲左右、氣質沉穩的男子走了進來。
“請坐請坐!丹溪,這有幾個月,都沒見你了啊。”
“是嗎?誰叫路省長忙,既不去開發區指導工作,也不給開發區拔點項目!這讓我想你,你見不著啊。”
“你開發區,還有什么項目?這對口支援幾個地方,還差不多!”
“哈哈!只要路省長吩咐,我們幫扶幾個項目,也沒問題。”
說話間,路北方從辦公桌后走出來,李丹溪穿的棉布的套裙布料柔軟貼身,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。自結婚后,李丹溪變化明顯,原本清瘦的身形如今更豐腴了幾分,眉眼間也多了幾分溫婉與嫵媚,渾身散發著少婦獨有的韻味,愈發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