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蟬見狀,心中一緊,她知道一場沖突在所難免。
季蟬見狀,心中一緊,她知道一場沖突在所難免。
而且,她看出來,蔡忠已經下了決心要復仇。
因此,她現在已經懶得再跟蔡忠爭辯,而是小跑著回到工棚指揮部,將蔡忠目前的情況,告訴還在和農民工談判的路北方。
季蟬喘著氣,將蔡忠的瘋狂行徑和叫囂之語,一股腦兒地說了后,路北方眉頭緊蹙,眼神深邃,陷入了沉思。
他心里清楚,蔡忠這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不計后果地要搞報復。
如今,自已行動受限,若不妥善處理,沖突一觸即發,后果不堪設想。
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扶手,大腦卻在飛速運轉,思索著應對之策。
當下,若想事情往好的方面發展,就必須要控制蔡忠。
只有控制他,才能讓這場鬧劇盡快收場,還工地一片安寧!
沉思片刻后,路北方招了招手,示意季蟬靠近,他低聲商量道:“季部長,我有個主意。現在我被銬著,行動不便,若想穩住蔡忠,只能我親自去和他談。可是,若是我解開銬子,農民工兄弟們肯定擔心我跑了!要不?這樣吧,你替我銬在這椅子上,給他們吃顆定心丸,我呢,解開手銬,去會會蔡忠!”
季蟬微微一怔,隨即覺得也是個辦法。
她毫不猶豫點點頭:“行!我留下,你去見他!呃,對了,你一定要小心,蔡忠現在雙眼通紅,完全就是個瘋子。”
說著,季蟬已經在另一把椅子坐了下來,而且將纖細的胳膊伸出來,示意她替換路北方,銬在這椅子上。
路北方感激地看了季蟬一眼,然后轉向一旁的包工頭王強:“王強,你過來,幫我把手銬打開。”
王強作為包工頭,是農民工這邊的人,一聽路北方這要求,當即面露難色:“啊,路省長,你剛剛不是說,問題沒有解決,您不解開嗎,怎么,現在要跑?”
另一個農民工也急了,扯著嗓子喊:“我就說了,這當官的,說話通常都不算數!!”
接著,又有人附和道:“路省長,你是不是在耍我們啊!是不是想要我們放了人,然后,你就趁機找個借口溜走。”
然而,面對大家的質疑,路北方再次說道:“你幫我解開,將季部長拷在這!然后,我去解決問題,季部長留在這里作抵押。待我回來了后,你們再換我拷上!這樣,總行了吧?”
說罷,路北方望著穿著小短裙的季蟬:“季部長留在這里,你們還信不過?”
季蟬通樣點了點頭,望著大家道:“對,我留在這!路省長去處理問題!”
路北方再次望向王強等人道:“這下你們放心了吧?”
農民工們聽到路北方的話,雖有些驚訝。
但是,面對這樣的交換,他們也沒意見。
反正只要有領導留在他們這,幫著推動問題解決就行了。
于是,手藏銬子鑰匙的王強,將路北方的手銬取下來,又迅速將季蟬的手腕銬起來。
路北方站起來,扭了扭被銬了幾個小時的手脖子,然后道:“大家請放心,我現在就去會會蔡忠,去去就來!!”
季蟬看著路北方,倒是萬分擔憂地支吾了一句:“現在蔡忠就像條瘋狗,見人就咬。你一定要小心!”
“放心吧!”路北方點了點頭:“你在這受會兒委屈,等我就行!”
說罷,路北方朝大家揮揮手,深吸一口氣,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果敢,朝著工地大門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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