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林讓人找了一個過來,眾人七手八腳地把鎧甲從梁休身上脫下來,又給那木人穿上。
梁休四下里看,撿了把樣式不錯的弓。
歐林連忙走上前來:"殿下換一把吧,這是把六鈞弓,拉起來有些費力。"
一鈞等于三十斤,六鈞弓就是需要一百八十斤的膂力才能拉得開的弓,梁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,還真拉不開。
但拿都拿起來了,他怎么能放下
"又不是我用。"
轉身遞給和尚,梁休問:"會玩吧走遠點,射這鎧甲,看看效果如何。"
和尚沒說話,接過弓,在旁邊的箭筒里抽了支箭。
匠作監空間夠大,和尚緩緩走出去五十幾米,開弓,搭箭,一氣呵成。
"哎呦!"
"這位小師父好生了得,看著眉清目秀的,居然這么大的力氣!"
工匠們不由連連鼓掌。
和尚被眾人贊譽,心里美滋滋的,一松手,箭矢飛射出去。
"嗖!"
箭矢正中鎧甲頭盔和面甲之間露出眼睛的那點空隙,扎在了木頭上。
"他已經死了。"
匠作監里頓時安靜下來,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梁休也被和尚的操作給弄得無語了。
又不是看你射的準不準,你吖瞄眼睛干嘛還來句"他已經死了",這逼裝的也不是地方啊。
扶額半晌,梁休抽了支箭:"還是孤自己來吧。"
他走到和尚身邊,從和尚手里接過弓,深吸一口氣,瞄準了鎧甲的胸口,開弓
沒開開。
再開
還是很困難。
這時,和尚貼了上來:"三弟,還是我來幫你吧。"
梁休頓時感覺和尚整個人貼在了他背上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