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兒才緩過來，顫巍巍地回答他們前面問的問題。

......

上午十一點半左右。

南知意在家里，遲遲沒等到大師兄他們的消息，還以為是進展不順利。

正猶豫著，要不要問問時，路嚴爵就來電話了。

南知意一看到來電顯示，急忙接起來，一邊走到院子外面。

“大師兄，怎么樣了？”

路嚴爵的聲音，從電話里傳來，“問完了。”

南知意心臟懸起，問道：“他怎么說？”

“兩個壞消息。”

路嚴爵的語氣不怎么好，帶著點凝重。

他說道：“如我們一開始的猜測，他們壓根沒有研發出解藥，另一個壞消息是，x-1的配方，就算是杰西也知道的不全。

按照他的說法，‘獵靈’當時分了幾個團隊，進行研發，配方全是機密，就連他也沒資格知道全部。

除非，能找到負責這整個項目的總負責人——威爾教授。”

“威爾教授？”

南知意聽到這個名字，眉頭擰了擰，覺得有點耳熟。

這名字，似乎在哪里聽過？

想了一會兒，她忽然一驚，連忙問道：“是我知道的那個威爾教授嗎？”

二十幾年前，醫學界曾出現過一個醫學天才，做出過無數驚人的研究和成就。

無數人對他敬仰，崇拜，也將他捧上了神壇。

然而，天才和瘋子，也就間隔一線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