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？”見華云飛不說話，姜若瑤側首看著他，再次問道。

華云飛一直都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，這副樣子可不多見。

說著，她又看向鳳凰天女，這女娃天資是很逆天，但也不至于到讓華云飛都失色的地步吧？

是因為其他原因？

“無事，只是發現了一件值得開心的事，等會就知道了。”華云飛傳音道，沒有明說。

姜若瑤輕輕頷首。

“看來這位小友也很喜歡小孩啊。”鳳九天笑呵呵的看向華云飛。

直覺告訴他，能與永恒天女平起平坐，華云飛絕不是普通人，光是那出眾的絕代氣質，就遠不是一般天驕可比。

“晚輩確實很喜歡小孩，尤其是女兒。”華云飛呵呵笑道。

聽到他的話，姜若瑤眨了眨美眸，嘴角不自覺的翹起。

“要不抱抱看？”

鳳九天雖不知華云飛的身份，但能與永恒天女同行之人，想來不會是什么壞人，可以結交。

“好啊。”

華云飛也沒有拒絕，露出笑容，起身走到鳳九天身前，接過了鳳凰天女。

有意思的是，鳳凰天女并不排斥華云飛，任由他抱著，瞪著大眼睛，好奇的打量著華云飛臉上的面具。

“要看。”她抬起小手，竟要去摘華云飛臉上的面具。

對此，華云飛并未阻止。

只要師尊開心，摘下面具，也沒什么不可。

“不可。”

關鍵時刻，鳳九天輕柔的伸出手，按住了鳳凰天女抬起的小手，笑道“要有禮貌，不可以調皮哦。”

“嗚～～”

鳳凰天女噘嘴，似乎有些不開心，她歪著腦袋看著華云飛面具下的雙眸，面色非常好奇，似乎很想摘下面具。

“呵呵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華云飛將鳳凰天女舉高高，笑問道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被舉在半空中，鳳凰天女很開心的笑了起來，滿臉童真，手舞足蹈。

“我沒有名字，爹爹還未取呢。”鳳凰天女奶聲奶氣的說道，全身雪白，臉蛋紅彤彤，非常可愛。

“還未取？”華云飛看向鳳九天。

“呵呵，這事說來話長。”

鳳九天呵呵一笑，看向姜若瑤，“剛剛我之所以糾結，正是因為她。”

“在天女來之前，我就思考過，想讓天女將她帶去永恒族修煉，只有在好的環境，才不會浪費她的天賦。”

“而若天女同意，我是準備請天女和永恒族賜名的，以加深雙方的羈絆和因果，為我鳳凰族尋一靠山。”

見鳳九天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，姜若瑤含笑點頭，“確實是不錯的想法，當一個人或一個族群弱小時，的確要計劃好每一步。”

得到姜若瑤的理解，看到她并未反感鳳凰族的小算盤，鳳九天、鳳彩兒和鳳凰老祖都笑了起來。

這永恒天女的性格，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更好，非常善解人意。

“那你糾結的點又是什么呢？”姜若瑤好奇問道。

“那是因為……哎……”

鳳九天嘆息一聲，道“我族沒落的主要原因之一，便是因為那火鴉族的持續打壓，想讓小女跟隨天女去永恒族，也是想讓火鴉族心生忌憚，不敢動我鳳鳥族。”

“但當天女許諾時，我就在想，與其這樣，不如格局打開，請永恒族直接滅了火鴉族，永絕后患。”

姜若瑤輕輕頷首，道“但你又在想，或許讓天女跟隨我去永恒族修煉，更有前途？”

“正是這樣。”鳳九天點頭，這的確很讓人糾結，畢竟條件只有一個。

“其實長遠來看，讓鳳凰天女隨我去永恒族，的確更好，未來她也有能力覆滅火鴉族，帶領鳳凰族崛起。”

姜若瑤說道“在她進入永恒族修煉的這段時間，火鴉族只要不是傻子，都不會敢動鳳鳥族，甚至會討好，緩和雙方的關系。”

鳳九天若有所思的點頭，以長遠的目光來看，的確這樣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