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凜，剛才那人真的是你的親生父親嗎？”不知何時，三女又站在了趙凜的身后，看著燈光下，臉色復雜的趙凜。最后，還是沐清清忍不住開口了。

此一出，柳如煙和李長樂不由得對視了一眼，dna結果都出了，還需要再多問一句嗎？

“連dna結果都有了，還需要問這個簡單的問題嗎？”聞，趙凜低下頭笑了了幾聲，旋即回應道。

“不，我是問你，他真的是你的父親嗎？”沐清清搖了搖頭，耐著性子又說了一句。
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這一回，趙凜這才真的回過神來，聽懂了沐清清弦外之音。只是他真的不清楚，自己認還是不認。

“為什么？”沐清清上前一步，繼續問道，把兩女聽的是云里霧里的。

“他是英雄，殺敵護國的英雄，我想很多人都在心里想，我必須要原諒他，接受他。但是，難道就因為他是頂天立地的英雄，我就要無條件的接受他，原諒他嗎？那我受得苦呢？我該怎么和解？這十幾二十年來，我受的委屈呢？誰來幫我緩解？我敬仰英雄，尊重英雄，佩服英雄，但是我原諒不了，接受不了。道德綁架我嗎？”

趙凜抬起頭，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穹，深邃的眼神閃過道道復雜的光芒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