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檢查,發現在大腿根部被劃破一道足足五厘米長的口子,就差一厘米就要傷到命根子了,我這種情況算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這種皮外傷,原本縫針后是不需要住院的,但因為我受傷的部位特殊,不僅不能隨意走動,而且一一不小心碰破了傷口,還有感染命根子的可能性,所以醫生告訴我需要住院觀察幾天。
而且最惡心的是,不僅醫藥費是我先行墊付的,而且第二天上午那物業辦公室馬主任來醫院看望我的時候,還不忘詢問那犯罪分子什么形象,為什么沒有抓住之類的。
奶奶的,大晚上的,一個黑影拿著刀就撲上來了,鬼能看清是什么模樣啊。
我一面耐心的為他講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,心中一邊問候著他全家的女性,這中年雜毛總是想著自己什么時候能夠升官發財,哪里會真正的關心手下員工。
不過我也沒辦法,如果甩臉子不配合這家伙,萬一這家伙在我這公傷一事的補償事宜上使絆子,那我就得不償失了。
這辦公室馬主任啰嗦半個小時,也沒有問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,面色不是特別愉快,臨走前還不忘露出一個虛偽的笑臉,對我關懷道:“小唐啊,你盡管安心養傷,在這件事情上,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我們物業絕對不會虧待你的。
”“主任放心吧,我會盡快養好傷的,希望不會耽擱太多的工作。
”我虛偽的回應道。
“不著急,不著急,你慢慢休息吧。
”馬主任說完便邁著八字步推門而去。
看著馬主任那臃腫腐敗的背影消失,我暗呸一聲,什么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?這是在諷刺老子吧,真該讓那歹徒將這雜毛的老二廢了,那歹徒也真是夠二的,既然要偷襲,怎么不偷襲個級別高的?不過這事我沒告訴薛雨晴,要不然她肯定又要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