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這樣告訴著自己,我想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策略,一下子靠近人家那么敏感的地方,人家當然會反對,要不然從其他地方入手?哪里呢?哪里,她薛雨晴不會那么敏感?我覺得她全身都敏感,唯有這個脖子她不介意,總不能一直揉著脖子吧?我,做了個深呼吸,我壯著膽子,身子蹲了下去,雙手輕放在她的腰間,沒有伸進她的衣服里,而是隔著衣服摸索著。
她的衣服有些薄,所以即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軟,她的腰夠細的,兩手稍微用力一掐似乎就能合成一圈。
另外,我發現她的身上有點冰涼,她居然連自己冷也不知道,我看不過去,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,我很壞但很溫柔。
也許就是這么一件衣服,這么一件小小的關心,打動薛雨晴,她突然轉頭抬起看我一眼,若有所動,一只玉臂便往我的脖子上一勾,不費力地把我給勾低,因為我是乖巧地順著她的力道低下身。
此時兩人的嘴與嘴之間只有零點零一米,鼻子與鼻子之間只有零點零零五米的距離,但這么點距離似乎有一道天塹隔著,我等著她主動送上香吻。
但她沒有,我可以聽到她的呼吸,甚至聽見她的心跳,她的呼吸有些局促,她的心跳有些急燥,也可以聞見她呼出的幽香的氣流,暖暖的,如一縷縷春風。
時間定格在這一刻,好象被喊時間停止一樣,我們就這樣相持著,成靜止狀態,你等著我主動,我等著你主動,但每個人身體里的血液就暗潮涌動著。
好象幼兒園的老師說,“小朋友們,我們比比看誰后動,誰先動誰就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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