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唯一讓我不滿的話那就是:陳主任現在已經不喊鄔月小鄔或者鄔月了,而是動不動就親昵的叫師母:月月或者小月月。
剛開始時鄔月還喝斥他兩聲,可等到十月底的兩次值夜班時,他發現陳主任再叫她小月月時她就沒有任何喝斥的舉動了。
好像已經默然接受了這么曖昧的昵稱。
十月的第三個周末,我周休白天沒有去師父家,因為內心已經十分的抗拒看到師父當著他的面跟鄔月親近,一直在宿舍上網逛論壇,毛龍則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著微信,雖然他戴著耳機可是微信那響亮的“嘀嘀嘀”提示音還是能被他聽到。
他面部表情豐富,像是在跟什么人聊著很興奮的事情。
傍晚吃飯的時候這貨竟然主動要請他吃飯,他當然欣然接受,在磨安河對岸的苗寨沿街門臉找了家小飯店,尋了個雅間他們推杯換盞喝將起來。
酒過三巡他把手扶在他的肩頭把頭湊近他的耳朵說道:“唐正,晚上幫兄弟個忙吧?”我吃人嘴短當然表態道:“什么事你說,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會盡力幫你的。
”“嘿嘿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,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點回宿舍?”他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要多晚?”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,不曉得他要做什么。
“你晚上十一點多以后再回來行嗎?”他試探著問道。
“這么晚啊,嗯,可是這么晚我去哪里呆著啊?”我有些為難道。
“你以前不是經常很晚才從你師父家回來嗎?”他又提醒他說道。
“那是以前,現在你還有見過我很晚回來嗎?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