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師父哪里說三道四,以你師父的小心眼兒你猜他會怎么做?”鄔月解釋道。
“那今天怎么辦?”我被鄔月這么一說嚇的不輕,我真心地不想失去這個溫暖的港灣,于是急切地問道。
“你最好趁現在廠里還沒下班,街上還沒有什么人趕快離開,要是又被囡囡在家里看到了就不好了。
上次你中午來時,我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囡囡不要告訴他爸爸,可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,我怕她有時會不注意露出口風被他爸爸知道。
那你可就慘了。
”鄔月道。
“好吧,嫂子,那我現在就告辭了。
等晚上師父回來后我再來。
”“嗯,那就晚上再來吧。
哎呀,忘了,今晚我跟你師父還有點重要的事要忙,你還是明天再來吧。
”鄔月說到這里臉色微紅。
我昨晚聽過鄔月跟師父的電話,知道他倆今晚約好了要早早上床造愛,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鄔月的意思。
果斷跟鄔月告了別,又在宿舍區里繞了個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后才去食堂吃了中飯。
我坐在食堂的角落里,邊喝著燙口的冬瓜湯邊慢慢回想剛才跟鄔月的對話。
越回味越覺得自己失敗:本來是去勸鄔月遠離陳主任的,可怎么到頭來變成了鄔月勸我不要瓜田李下,惹師父猜忌呢?也許真的像鄔月說的那樣?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個員警,可是畢竟是個剛出校門的嫩學生,論心機跟鄔月相差十萬八千里?鄔月既然能對我隱藏極深的心思洞若觀火,那么她是不是也對陳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?如果說以前有人跟我這樣說,我會恥笑他的智商,可是經過此次自己親身跟鄔月的對話體驗后,我感覺可能她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聰慧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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