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通知王都衛戍隊,封鎖城門,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出城,記住了是任何人,擅闖者,殺無赦。
另外巡查王都,可疑之人全部緝拿,反抗者,殺無赦!”
“將消息封鎖在旅館一里范圍內,不得再往外傳播,更不得私下議論,違反者,輕則三十鞭、重則編入前線供給隊伍,直到戰爭結束。”
“通知在王都的所有貴族全部到宮殿廣場集合,給他們半個小時,遲到的別怪我翻舊賬。”
“這兩家旅館的所有人包括住客全部集中在旅館內,在沒有調查清楚前,任何人不得離開,違者殺無赦。”
“立刻持我令牌去王宮門口找王宮衛隊,就說我有要事面見陛下。”
……
一道道命令下達,城市衛隊忙碌起來。
旅館客商們臉上記是恐懼和擔憂之色,雖然他們現在不清楚死的是誰,但卻是能判斷出一定是位大人物。
否則馬德里城居住了二十萬百姓,死上幾個人也不至于驚動首相大人,更不可能讓首相大人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。
若是查不出來兇手,那他們可就遭殃了。
即便是最后無罪釋放,但生意肯定是耽誤了。
而聽見動靜趕過來看熱鬧的百姓則是苦著臉,沒想到看一個熱鬧結果下達了封口令,誰知道會不會喝多了或者不小心說漏了嘴?
他們發誓,在真相沒有公布之前,一定要把酒戒了、甚至當個啞巴。
十來分鐘后,奧利瓦雷斯公爵進入了阿爾卡薩王宮中國王腓力四世的寢宮。
“陛下,出大事兒了,約翰·馮·阿爾登堡死了。”
“死了就死了,一個子爵而已。”
睡眼朦朧的腓力四世不經的說了一句,但下一刻渾身一哆嗦,迷離的神色瞬間清醒了過來。
“你剛剛說誰?約翰·馮·阿爾登堡?就是早上回來的北線副將約翰·馮·阿爾登堡?”
“對,半個小時前,被毒殺在了旅館……”
奧利瓦雷斯公爵點了點頭,快速的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。
腓力四世神色凝重了起來,雖然他對政務處理不是很拿手,但被奧利瓦雷斯公爵培養了二十年,政治的嗅覺還是有的。
這事兒根本就不能簡單的定義為普通的仇殺,而是赤裸裸的震懾,挑撥費迪南德親王與貴族們的關系。
“應該不是貴族讓的,他們即便是再恨費迪南德親王,也不會上午剛商議完軍餉的事兒晚上就弄死他的副手。
他們是蠢了點,但也不是傻。”
“難道是英法聯盟安插在王都內的探子讓的嗎?應該也不是,自從對峙開始,我們篩查了好幾道了,即便是有探子行動也不會這么迅速的。”
“如此說來,應該是第三方勢力,會是誰呢?荷蘭?馬拉喀什王朝?瑞典和丹麥?
荷蘭應該也不是,無論是三十年停戰協定還是臼炮技術共享,對他們都是有利的,這個時侯挑撥離間,對整個戰局不利,自然也是對他們不利。
瑞典和丹麥應該也不是,他們雖然想報復、想重新站起來,但他們的敵人不止我們,還有匈牙利哈布斯堡皇朝,挑撥我們沒用。
那就只有馬拉喀什王朝了,無論是費迪南德琴親王因此大怒,北線動蕩,英法聯軍進攻,他們進攻最南端的塔里法城以及-->>繼續推進壓力就小很多了。
又或者說干掉約翰·馮·阿爾登堡,減少一個能打的武將,以減輕后續的多線作戰的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