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人族古域在哪里？"方羽追問道。

"……我不知道。"凈世愣了一下，答道。

"真不知道？"方羽眼神泛冷，問道。"你若是能夠提供人族古域的準確坐標，我真有可能放你一馬。"

"我真的不知道……"凈世搖頭道。"人族古域已經消失許久，你想要知道它的位置，得跟天環三大族直接交流……你若放過我，我可以為你引見……"

方羽看著凈世。面露冰冷的笑容。

其實他對于凈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心知肚明。

在這方世界之內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。無所遁形。

哪怕是凈世體內正在以非常隱匿的狀態運轉的仙力軌跡，他都能捕捉得一清二楚！

這是這方世界帶給他的又一個優勢！

但不管凈世凝聚仙力想要做什么。方羽都不擔心。

在他眼里，凈世已經是待宰羔羊了。不可能逃掉。

"我得提醒你一下，這家伙一旦離開這里。一定會被他背后的那股力量保護，到時候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好機會把他重新拽回到這里了。"離火玉的聲音響起。"還有，他雖然沒有感應出你身上的大道之力為何物，但他離開這里，接觸到他背后的存在后，會把他之前的遭遇說出去，到時候……"

"他永遠沒法出去了。"方羽淡淡地答道，"從把他帶入到這方世界后，我就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，畢竟是一個仙王，對他用任何印記都不夠保險……只是把他解決掉之前，我得盡可能地多套點情報出來，否則太浪費了。"

"引見就不需要了，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吧。"方羽盯著凈世，眼神閃爍，開口道。

"你還想知道什么？"

此刻，凈世體內凝聚的仙力已經差不多足夠施展那門仙法了。

"我想知道，你有沒有聽說過……擎天尊？"方羽瞇起眼睛，問道。

"擎天尊？"凈世愣了一下，隨即眉頭皺起，說道，"擎天尊這個名號我聽說過，但我想你知道的肯定比我更多，為何還要問我？"

這句話讓方羽眼神一凜。

看來凈世的確聽說過擎天尊的存在！

"你別管我知道多少，你只需要告訴我，你知道的東西。"方羽沉聲道。

"擎天尊是中荒的一位仙王的稱號。"凈世心中默念法訣，嘴上答道，"他曾經是中荒第一強者，實力強勁，他的出身一度極為神秘。"

"還有呢？他是什么出身？"方羽瞇著眼睛，追問道。

擎天尊是瘋老頭特別提醒他要暫時避開的一個存在。

以瘋老頭的作風，若擎天尊只是一位普通的仙王，他肯定不至于特意留下紙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