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則三年，重則十年，沒收違法所得，楊破局算是在楊家抹名了。”

“葉飛揚代持一半股份，盡管協議剛剛簽完，還沒有變更工商信息，依然要承受一筆巨額罰款。”

“葉家聲名算是受到了打擊。”

他突然想起什么，提醒葉凡一句：“你最近要小心一點，葉家或楊家很可能把這筆賬記你頭上。”

葉凡一嘆：“我知道，因為唐平凡保了唐若雪，楊家他們怒火自然傾瀉到我身上。”

“你心中有數就好，不過也不用太緊張。”

楊紅星眼里閃爍一抹光芒：“我警告過他們，不要在龍都鬧事情，不然我見到了，一定公事公辦。”

“謝謝楊叔。”

葉凡一笑，接著他想起一事：“警方抓的人中，那個叫歐陽月客服經理是什么身份？”

“歐陽月？”

楊紅星聞微微一愣，隨后手指點擊了一下電腦，查看一下資料后開口：

“抓捕的人員中沒有這個人在。”

“不過賭廳的客服經理確實是歐陽月，她在你們鬧事的當晚就辭職了。”

“聽說是被你們打斗嚇壞了。”

“當然，她雖然辭職了，但也算案子相關人員，警方晚一點還是會讓她回來協助調查。”

“她是半年前從南國回來，女子梨花大學高材生，先是在一個貿易公司做秘書，被老板騷擾后就辭職去了龍京。”

“她人長的漂亮，做事也努力，給龍京拉了不少客人，楊破局看她不錯，就在兩個月前提拔她做客服經理了。”

他有些好奇看著葉凡：“你好端端問一個客服經理干什么？”

葉凡笑著找了一個借口：“沒什么，就是那晚見了一面，感覺她有點意思。”

隨后他閑聊幾句就離開，免得打擾楊紅星正常工作。

出來之后，葉凡坐在車里沒有立即離去，而是打開歐陽月的照片查看。

這是一個容易讓男人追捧的女人。

不僅時尚，還非常漂亮，瓜子臉，雙眼皮，小櫻嘴，跟南國女團成員沒太大區別。

葉凡是第一次見這女人照片，可盯著那雙眼睛，他隱約有一絲熟悉感，好像在哪里見過。

沉思一會，葉凡又給蔡伶之打了一個電話：

“如果明面上查不出歐陽月底細，可以讓金智媛幫忙去南國查一查。”

“把她所有軌跡盡量挖出來，比如梨花大學，比如她去過的醫院，比如她接觸的人……”

葉凡不知道這女人哪里可疑，但直覺告訴他，這個每周給唐若雪打電話的女人，還是值得自己查探。

“叮——”

一個小時后，在葉凡出現在若雪集團時，蔡伶之的電話打了回來，語氣帶著一抹欣喜：

“葉少，歐陽月的真實底細查到了。”

“她整過容，塑過身，還變了身份上了學。”

她補充一句：“她是你們的老熟人。”

葉凡平靜問道：“誰？”

“唐若雪的前前秘書，陳小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