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薩聽著蘇溶月的一字一句,臉色變得更加猙獰:“那是他活該,作為厲青州的兒子,他就是活該!”
只要是和厲青州相關的人,都活該被他連累,死了也是理所應當!
蘇溶月冷嗤:“既然如此,自作孽,你也是活該!”
說完后,她懶得再多說一句廢話,直接看向武裝兵的對長,隊長一揮手直接上前。
而圍在了卡薩身邊的那些雇傭兵此刻也是保命要緊,知道此刻狙擊武器就在他們的腦袋上,稍微敢輕舉妄動,腦袋必定開瓢!
卡薩看著武裝兵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就來抓她,惱羞成怒:“都是廢物嗎?還不攻擊?”
可是話音落下后,卻沒有一人動作。
武裝兵輕而易舉的鉗制了卡薩的所有動作,她還在拼命的掙扎:“放開我,放開!救我,還不救我,都是廢物嗎?”
蘇溶月抱肩,冷漠的道:“他們不救你是因為沒有你這么冥頑不靈!愚蠢一輩子卻是這個結果,如果他們束手就擒,還有活命的機會。”
話音剛剛落下,所有人齊刷刷的扔下了武器!
卡薩死死咬牙,惡狠狠的瞪著蘇溶月:“蘇溶月,我死都不會放過你!”
蘇溶月冷笑:“那就等你死了再說吧。”
隨后,卡薩就被武裝兵強制的帶走了。
而那些束手就擒的人也被武裝兵給統一的押送走了。
整個客廳里陷入了安靜,秦凡霜還沒有從這一場動蕩中徹底回神,她緩慢的看向蘇溶月,又看向厲青州:“青州,你和月月是不是見過?”
蘇溶月眉眼之間變得溫柔下來,握住了夫人的手,緩緩的解釋:“媽,對不起,是我跟爸說不告訴你,其實爸在一天前就回來了,是我跟他聯系的,宴臣現在在昏迷,我正好趁這個時間,把該解決的都解決,裴安匯報的時候我就猜到單明烈的死一定會惹卡薩的暴怒,她很可能會直接對整個厲家下手,所以我跟爸策劃了這一出請君入甕,莊園的安保也是我們刻意松散的,沒有告訴您的原因,是因為您既善良又簡單,怕您事先知情情緒有收斂,讓卡薩看出破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