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顧西洲就站在蘇溶月的旁邊,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厲宴臣,手還牢牢的握住他的手。
她眼里的那種深情幾乎就要滿溢出來,顧西洲心疼的已經麻木了。
他似乎已經知道,這輩子,也許注定得不到她了。
她對厲宴臣的喜歡,已經深入進了骨髓。
顧西洲眉眼黯淡的冰天雪地。
他原本還固執的認為,無論何時,他總有那么一絲絲的機會,哪怕只有一絲絲。
現在,恐怕連這一絲都沒了。
顧西洲靜默如雪的站立,一直過了許久,他才緩緩的上前,隨后單膝半跪下來,看著蘇溶月,嘶啞的開口道:“月月,我有事跟你說。”
蘇溶月關切著厲宴臣,大概是大氣大落后的空,并沒有回應。
顧西洲卻緩緩的,一字字的開口道:“你不是想知道,你身體里的鋼板,到底怎么回事嗎?我知道。”
蘇溶月過了兩秒后才微微動了動,看向顧西洲。
顧西洲勉強的笑了笑:“對不起,其實,我知道有幾天了,但是因為我的自私,我一直沒告訴你。”
他緩緩的深呼吸,繼續道:“說來很長,你一定要認真聽,厲宴臣一直被當年的事情所桎梏,覺得黎清韻是他的救命恩人,這才導致了你們之間的諸多牽絆,但是我告訴你,不是這樣的,當年救厲宴臣根本不是黎清韻,而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