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色冷冽如冰,緩緩的握緊拳。
聯想到了昨晚的車禍,他再次問:“所以,昨晚黎清韻也是單明烈安排的?”
不然不可能如此的巧合,怎么可能他剛剛離開,月月就差點被綁架。
那人立刻點頭:“是,是的。”
厲宴臣緩慢的握著手指,臉上的表情既深沉又凜冽。
跟之前不知道暗處是誰來相比,至少此刻已經知道了幕后主使者是誰,也算是有了一些眉目。
他起身,隨后掃了那四個人:“孤鷹,看管住,還有用。”
孤鷹道:“是。”
——
距離數公里外。
一棟摩天大廈中,落地窗前的男人陰戾又冷漠的看著窗外。
身后,一個貴婦坐在沙發上,全身上下珠光寶氣。
她看向站在窗邊的人,隨后命令的口吻傳來:“到底怎么樣了?那四個人不會被抓住吧?”
男人沒動。
那女人眼睛瞇起:“單明烈,你現在可以了,我是你母親,說的話也不聽了?”
單明烈緩緩的轉過身,他一張臉冷戾又森寒,莫名帶著一股的陰森感,讓人覺得不寒而栗。
他掃向母親,這是他的養母,而他自己,也被當成了復仇的工具。
這一切的緣由,都是因為一個男人。
厲青州。
厲宴臣的父親。
他冷聲道:“那四個人是經過了訓練,不可能會吐出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