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弧度讓厲宴臣看著有些礙眼:“你笑什么?”
時逾白倒是難得趣味的托腮想了想:“我在想,如果當年救你的人,和你同樣血型的人真的是另有其人,不是黎清韻,厲總,你是不是又欠了一個,欠黎清韻的好不容易還清了,卻是假的,那個真的,你又要怎么對待,是不是還要糾纏很多年?”
厲宴臣一個犀利的目光掃過去。
時逾白一貫清冷,也不咸不淡的看過去:“我說錯了嗎?”
厲宴臣卻緩緩的一字字的蹦出來:“你要問,我就可以給你一個保證,這一次,我不會再給任何人可趁之機,來破壞我和月月。”
時逾白挑眉:“如果對方要的足夠多呢。”
厲宴臣黑眸深沉:“只要不影響我和月月,我可以考慮。”
時逾白再次挑眉:“比如她要整個ek?”
本身以為厲宴臣會發怒,可是發現卻沒有,他甚至沒有遲疑。
“可以。”
時逾白微微一頓。
“厲宴臣,那是你打拼了多年的基業。”
厲宴臣眸色清幽,從眼里看不到任何貪婪和野心。
“這些我都不在意,包括整個ek,事實上,月月跟我說過,她在看雜志的時候看到過一處風景優美的小鎮,她說有一天,等我們厭倦了這些喧囂的世事,那么就在那里歸隱,做一對神仙眷侶。”
厲宴臣緩緩的看向時逾白:“你該知道,在遇見月月之前,我從來就是一個工作機器,只有不斷的擴張ek的影響力,但是當遇見月月后,那些都不重要了,甚至不如月月一根頭發,所以在她說出那樣的話后,我覺得,很期待。”
他真的想有朝一日和他的小妻子過著那樣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神仙日子,他的小月兒什么都不用做,他會給她做飯,洗衣,做著一切家務。
看著厲宴臣語氣都不由自主的柔軟了下來,時逾白的眼里帶著復雜的光。
他嘴角緩緩的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,隨即緩緩的開口。
“既然如此,厲少,祝你,心想事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