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臣靜默的看著蘇溶月,眼里閃著幽幽的波瀾,雖然沒有開口,但是眸里的那種專注,還是顯而易見。
空氣里,只有顧西洲冰冷的嗓音率先開口了。
“厲宴臣,把自己的妻子撇到了一邊,然后去救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,你的選擇,不覺得可恥可笑嗎?”
厲宴臣知道顧西洲那嘲諷的意思,他沒說話,只是安靜的看著蘇溶月。
顧西洲更加諷刺:“你別在裝模作樣,你愛一個人你就好好愛著,捧在手心里,不要讓她遭遇一絲一毫的危險,如果你保護不了月月,那么我可以,你最好出局!”
厲宴臣淡漠如雪的眸掃過去顧西洲:“你最好不要落井下石,顧西洲。”
他在這里何必自作多情,他是什么人他自己心里不知道嗎?
他的妻子就不可能喜歡顧西洲這種心狠手辣,殺人不眨眼的人,他沒有表現出來他那心狠手辣的一面,真的就代表他沒有嗎?
顧西洲卻被厲宴臣的挑釁視而不見:“怎么?我說錯了嗎?你為了黎清韻了還讓蘇溶月遭遇了危險,我愿望你了嗎?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對黎清韻根本就是念念不忘,你這腳踩兩只船倒是踩的熟練。”
厲宴臣瞇起寒眸:“顧西洲。”
顧西洲更加諷刺,看向厲宴臣,一字字的落下:“尤其是,還對一個不是救命恩人的人念念不忘,厲宴臣,我要是你被耍了那么多年,我都會覺得自己蠢得可以。”
這句話讓厲宴臣驟然擰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不僅僅是厲宴臣,蘇溶月也微微錯愕的看向顧西洲:“你說什么?”
顧西洲根本就沒打算把事實告訴厲宴臣,他對月月都這樣了,他憑什么要成全他。
“我說的是,厲宴臣,你蠢了十二年,也被人利用了十二年,真是蠢貨!”
厲宴臣臉色已經怒意明顯,一把握住了他的領口:“到底什么意思,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