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初夏還一臉不解:“那怎么會小腹受了子彈上就不行了呢?”
洛初夏性格一向乖張大膽,說出來的話臉不紅氣不喘,蘇溶月倒是顯得沒有那么淡定。
“可能......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,畢竟按照時逾白說的,也沒別的原因了。”
洛初夏若有所思:“那時醫生沒告訴你應該怎么辦嗎?”
蘇溶月說到這里也十分頭疼:“他只說他正在治療,然后讓我這邊也努力,我再想我怎么努力,畢竟也不能直接了當的跟他說,傷了他的男性自尊吧?”
洛初夏微怔,靈動的眼瞳轉了轉,然后立刻戲謔的笑開了。
“傻瓜。”
蘇溶月不解:“我傻瓜?”
“不然呢?”洛初夏俏皮的笑了笑:“雖然時醫生是醫生,但是好歹是個男人,所以這種事情就不好說的太透,他說出來讓你自己悟,可是沒想到你當局者迷,也沒悟出來。”
悟什么?
蘇溶月眨巴著眼:“到底什么意思啊?”
洛初夏狡黠的笑著,眼里更戲謔,她湊到了蘇溶月的耳朵旁說著什么。
蘇溶月的眼瞳驀的瞪圓了些:“啊?”
轉瞬之后她的臉就紅了:“這個,真是這樣嗎?”
洛初夏當然是一本正經,并且十分確定:“旁觀者清,就是這樣的,既然現在厲宴臣有障礙的話,藥物的效果可能還沒有你的效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