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溶月呼吸微窒,頓時心里難受了一下,倒不是因為她自己,而是想到的是厲宴臣,她在想這個男人這么熱衷于那些事情,如果真的以后都不能的話,那么他該有多難受?
時逾白隨后嗓音更嚴謹了:“這個在醫生這里遇到這種病人也是尋常,因為那一個子彈的關系,位置以及各種原因,導致厲總現在的確有些障礙。”
蘇溶月緊緊的握著手機,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。
她隨后還是小心的問:“那你......沒有辦法嗎?”
時逾白似乎有些可惜的樣子:“術業有專攻,畢竟不是我的強項,但是我會盡量,我只能說現在沒有把握。”
就連時逾白都沒有辦法嗎?
蘇溶月一時都語塞了。
頓了頓,時逾白的清雋嗓音再次傳過來:“不過關于這件事,我這里倒是次要的,少夫人也可以努力。”
蘇溶月:“我??”
她立刻追問:“什么意思?我怎么努力?”
時逾白微微清清嗓:“這個就不能深談了,少夫人可以自己悟。”
掛斷了電話,蘇溶月還是有些心神不寧,想到時逾白說的話,她心里就一陣窒息,眼眶都微微紅了。
厲宴臣欣長的身軀走到了面前,一眼就看到了她濕紅的眼眶。
他立刻緊張起來:“怎么了?老婆?”
他立刻拿過了她的手機,看著記錄。
和時逾白打過電話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