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就這么輕輕如落雪般落進了蘇溶月的心里,卻讓她的心臟重重一震。
厲宴臣輕輕的將女人的身子拉到了腿上坐下,俊臉輕輕抵著她的額,無比親昵。
蘇溶月眼眶莫名的濕了濕。
無論怎么樣,她都不愿意再多去想了。
因為人總要向前看。
兩人就這么在病房里溫馨的呆了一會兒后,蘇溶月就去準備了晚餐,兩人一起吃完了晚餐。
因為時逾白交代說要睡眠多一些身體才能恢復的更好,所以剛吃完飯沒多久蘇溶月就催著厲宴臣去休息。
厲宴臣無奈的看著她關心的模樣:“我沒事的,以前我接受的訓練更苛刻,都是尋常。”
蘇溶月知道厲宴臣說的什么意思,她和他肌膚相親的時候看到他身上很多輕淺不一的傷痕,有些已經經過許多年,但是還是可以輕易想象出來當時是多么的殘忍。
蘇溶月看著他道:“那是因為我不在你身邊,現在我在你身邊就不可能讓你再這樣。”
厲宴臣看著她,看著她眼里的光十分堅定:“去睡覺。”
他無奈嘆口氣:“好。”
蘇溶月想了想,又問道:“對了,你身上有傷口吧,睡前洗澡會舒服一些,可以洗嗎?”
厲宴臣道:“可以洗,但是時逾白跟你一樣,生怕我是個瓷器,磕著碰著,不讓我洗,說只能擦身。”
蘇溶月無奈的一笑:“還不是為你好么?”
她隨即道:“那我打水給你擦身。”
雖然說起來還是會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好意思,但是之前也的確干過這個事情了,所以已經比較順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