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個自私卑鄙的人,所以在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后,他沒有選擇告訴蘇溶月或者厲宴臣,因為他知道,如果告訴了他們,那么只怕這輩子都他們都無法分開了。
他緩慢的調整著呼吸,嘶啞的開口道:“你懷孕了,為什么不告訴厲宴臣?”
蘇溶月好奇的眨巴眼:“你怎么知道我沒告訴他的?”
顧西洲苦笑了一聲:“如果他知道的,他會在你身邊寸步不離,就算他現在這個狀況也一樣,又怎么舍得你一個人過來的孕檢?”
蘇溶月笑了笑:“哦,好吧。”
顧西洲看向她問:“為什么不說?”
蘇溶月微微皺起了秀眉,也帶著無奈:“本來我是打算跟他說的,但是最近的情況比較特殊,上次埋伏我們的那個人在暗處,并且勢力不小,感覺非常棘手,所以我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他,因為一旦說了,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總會有危險,所以我想再等等。”
聽著女人輕聲柔和的嗓音,顧西洲抿著薄唇,他緩緩的嘆息一口氣。
她說的輕描淡寫,但是他知道,她是不想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成為厲宴臣的軟肋,不想讓對方利用她和孩子逼迫厲宴臣任何東西。
看著顧西洲靜默的模樣,蘇溶月不放心的看著他:“你不要告訴厲宴臣,知道嗎?”
顧西洲聲音啞然:“月月,跟你擔心你和孩子成為他的軟肋比較,他會更憤怒在你懷孕初期沒有陪在你身邊,沒有辦法親力親為保護你。”
蘇溶月咳了咳:“沒關系,重點是現在我可以保護我自己,你可能不知道,我挺厲害的。”
顧西洲無奈,她再厲害,一個小小弱女子能怎么厲害。
他遲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