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臣看著眼前的女人模樣,黑眸灼熱,他深呼吸,才緩慢的壓制著身體里的火。
他低頭,把手插進了她綢緞般的長發中,隨后在她的發頂印下一吻后,才緩緩嘆口氣,氣息中是暫時吻夠了饜足之后的低迷。
“那,你沒說話,所以你的答應了。”
蘇溶月一雙水霧似的眸立刻瞪著他:“你胡說什么,明明是你根本沒機會給我說話好嗎?”
厲宴臣卻邪肆挑唇:“蘇小姐要真的想拒絕,會沒有辦法?又怎么可能是我能左右的。”
蘇溶月更沒好氣。
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?
自己耍無賴,還給自己立牌坊了是不是?
她剛要說什么,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帶偏了,都忘記了今天主題是什么。
她精致的眸瞇起,冷颼颼掃著厲宴臣:“如果真的像你在臺上說的,我們是心意相通的合法夫妻的話,你為什么來這里都不征求我的同意?你問過我的意見嗎?”
厲宴臣大概是早猜到了這個行為會引起蘇溶月的不悅了,無辜的眨著眸:“在帆船酒店時,我有告訴你我想到的解決方案,可是是你的說的,你自己要解決,不用我管,你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.....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