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一天馬上就要過去了,蘇溶月卻自駕車往京都港的方向開了過去。
晚霞緩緩的鋪陳在天邊,映照著海邊的風景也美輪美奐。
到了一處地方,蘇溶月才停好了車,看到有人在礁石處等待時,她才走了過去。
站在那的是一個黑衣人,神色冷峻,氣勢十分清冷。
看到來人后,他轉身過來,表情仍然未變,給人一種十分疏離的感覺。
“左曄,好久不見。”蘇溶月淡淡的打招呼。
左曄身形高大,給人一種全身發寒的冷感,聽著蘇溶月的話,他低了低頭:“是的,好久不見,蘇小姐。”
蘇溶月淡淡一笑。
跟左曄認識完全是偶然。
去年有一天晚上,她給厲宴臣挑選領帶,從市區回淺水灣的路上,在一路偏僻的暗巷里發現有人在群毆一個人,打的很慘,但是偏偏那人,一聲不吭。
她本來是要走的,但是偏偏那人的視線看了過來。
他看著她,卻沒有求救,哪怕被打的頭破血流。
已經被人看到了,蘇溶月也不好意思不救人,于是命令了當時的保鏢搖人救人,畢竟是厲家少夫人,所以這點小問題還是可以解決的。
后來才知道左曄是黑市里的打手,也經常做一些來錢快的事情,他哪怕當時全身是血,但還是拿過來一張血淋淋的紙。
他說這是他的電話,以后有事要做直接找他,他會想辦法。
就算是這么認識了,當時她認為救一個人也不能白救,所以后來就給了左曄一筆錢,讓他可以安穩活下來,其他的事情,全部在他自己的意愿,所以左曄現在在干什么她都不知道,純粹是同情心幫了一把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