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溶月立馬轉過身:“實在不好意思,不是我想笑,實在忍不住。”
段承允忍耐的闔起眼,調整著呼吸!
蘇溶月咳了咳,還是和段承允保持著距離,不是嫌棄,確實嫌棄。
段承允不陰不陽的瞅著蘇溶月:“你說怎么辦吧。”
蘇溶月:“什么怎么辦?為什么問我?”
段承允又冒火:“蘇溶月,洛初夏是你朋友,除非她主謀,你都得負責,你是從犯!”
蘇溶月沒好氣的掃他一眼:“你這是找不到初夏所以來朝我發火是不是?”
段承允陰陽怪氣:“我哪里敢,您可是厲太太!我朝你發火,厲宴臣還不得撕了我。”
拉倒吧,厲宴臣和段承允是狐朋狗友,怎么可能撕了他。
蘇溶月淡涼涼道:“我也在找初夏,她對你這樣,你是比較慘,但是初夏的性格你知道的,眼淚容不下沙子,你肯定是坐了什么讓她誤解的事情,她才會這么對你。”
神特么誤解的事情,他就放個洗澡水,換個浴巾就是誤解的事了?
段承允劍眉擰起,鼻孔里跟頭牛似的噴氣,但是也不敢說出來,因為說出來又像是......的確容易讓人誤解。
他很氣,沒好氣的低哼。
蘇溶月看著他的模樣,全身慘不忍睹,還一臉委屈又指控無門的模樣。
她腦子里想起了厲宴臣說過的話,段承允和洛初夏剪不斷理還亂,自有他們的處理方式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