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伊伊忽然轉頭看他,四目相對。
男人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:“你......”
秦伊伊同時開口:“邵律師......”
邵之喉結輕滾:“怎、怎么?”
“就是......我發現你很自戀誒!”
“......”
秦伊伊收回視線,往座椅上一靠,打了個呵欠:“一上午聊了七個,有點困,送我回家吧。”
邵之:“??我是你仆人嗎?”
秦伊伊:“送,還是不送?”
“......送!”
就過了一個晚上,這丫頭怎么還橫起來了?!
行,他忍。
......
年初二,蘇雨眠帶著邵溫白回了伊家。
除夕前兩天,蘇晉興和宜敏就從臨市來了京城。
除夕當晚,兩人陪著二老一起守歲。
冬月間,伊春山生了場病。
起初只是小感冒,大家都沒怎么重視,吃了藥,但一直不見好,越拖越嚴重,最后竟拖成了支氣管肺炎。
老爺子畢竟上了年紀,抵抗力和恢復能力都比不上年輕人,一場小感冒最后變成了住院治療。
宜敏知道后,立馬放下所有工作,趕來京都。
在醫院那段日子,都是她一個人照顧的,當然也請了兩個護工幫忙。
出院之后,伊春山在家里整整養了一個月,才徹底痊愈。
可能是這次生病,讓老爺子有了不同的感悟,年前,他親自給遠在澳洲的沈時宴打了通電話——
“阿宴,我們都很記掛你,包括你母親。”
“上一輩的恩怨都過去了,下一代不需要畫地為牢,被綁架束縛。我們可以怪她、不認她,但你不一樣,她終究是你母親。”
“回來吧,回來看看我們。”
“一起過年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