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之最近很煩。
可能是因為官司進展不順,也可能是別的什么原因,總之,越臨近除夕,他心情就越糟糕。
這種糟糕的狀態還沒辦法緩解,因為不清楚病因。
“邵律。”
“邵律,要一起吃點宵夜嗎?”
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
邵之婉拒,去茶水間接了杯咖啡,又回到辦公室。
“今天第三杯了,邵律最近什么情況?很久沒見他這么煩躁過了,記憶中上次還是聶某殺妻案開庭前。”
“是啊,你不提我還沒發現,他最近好像都是這個狀態——咖啡當水喝,加班是常態。”
“咱們所年底要沖業績嗎?”
“怎么可能?就咱們所這江湖地位,業績還需要沖嗎?邵律就是活的金字招牌,有他在,case接不完,根本接不完。”
“那是為什么?失戀了?”
“別說,還真有可能!之前來所里找他的那位秦小姐還記得嗎?”
“記得記得!皮膚特別白,身上的香水連識香無數的阿曼達都聞不出什么牌子。”
“最近秦小姐好像一次都沒來找過邵律誒。”
“姐妹,你恐怕真相了。”
“......”
辦公室內,邵之聽助理匯報到一半,突然被邵溫白的來電打斷。
做噩夢?
醒來以后還完全不記得?
怎么聽起來這么玄乎呢?
他立馬打給邵奇峰,結果親爹人在寺廟。
“......靠譜嗎?”他第一反應是這個。
“試試吧。”
“......”好好好,你是爹,你說了算。
結束通話后,邵之沉思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