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彎了彎嘴角，可半點把它放出來的意思都沒有。

哼著一曲不知名的小調，頭也不回地就出去了。

衛生間的門被關了個嚴實。

“咔噠”一聲，雕塑心都涼了，哦，也不對，它沒有心。

......

瓜子還沒磕完，鐘表也還沒有走到12點。

她歪歪扭扭地靠著沙發看電視，屋子里安靜地只有她嗑瓜子的聲音。

“噠、噠、噠”秒針規律地發出聲響。

燕于飛蹲在房間門口，和他一起的還有那截狗尾巴草。

突然，房門被打開。

倆同時抬頭看向盡歡。呆萌的如出一轍。

就是燕于飛的小臉過于白凈，大晚上的看起來，自帶一股冰涼的詭異感。

“主上。”

“主上～”

“你倆出去轉轉吧，今晚別在這棟樓里待著。”

盡歡怕這倆受規則之力影響，便叫他們出去玩。

“是。”

燕于飛向來聽話，二話不說，就蹲到樓頂去了。

她察覺到小家伙的走位，有些無奈地低笑了一聲。

罷了，他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吧。

......

午夜的鐘擺終于停至12點。

她側過臉瞥了門口一眼。

啥也沒有啊。

屋里的燈光是正常的，電視是正常的，收音機也沒有胡亂地發出聲響。

有那么幾個瞬間，好像管家之前的警告都成了頑劣唬人的惡作劇。

五分鐘之后，她聽到隔壁的門開了。

大抵也是個接到警告的大膽住客，特意等到12點，這會什么都沒有，失望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