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過幾次,我發現女兒的身上,有很多的傷。女兒也說那人在訓練她,如何格斗如何殺人,做的不好便會打她。我不是他們的對手,無法把女兒解救出來,就只能告訴女兒,讓她好好的做。因為我們從小,接受的訓練,也是這樣的。只要做的好,就能少受到些懲罰。”
說到這里,木子洋惠痛苦的閉上眼睛,好像是想起了,其他不好的事情。安然就靜靜地看著她,沒有開口問什么,也沒有打擾她。
過了許久,久到安然以為,她不會在說話了。她卻又開口說道:“我本來以為,只要我和女兒聽話,就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。可當女兒十八歲生日的那天,我把任務完成了,去見女兒的時候。看到的是女兒滿身狼藉,渾身是傷眼神空洞的樣子。兩腿間也是血肉模糊,還帶著血跡。
瞬間我就明白,發生了什么。我抱著女兒聲嘶力竭的咆哮,質問著為什么?我們已經很聽話了,讓我們做什么就做什么,為什么還要,這么對待我的女兒。
可回應我的,只有下一個任務,我被他們拖拽了出去。隨即聽到的就是,他們笑著像餓狼一樣,撲到我女兒的身上。任憑我如何,在外面大喊大叫,都無法阻止他們。”
安然打斷她,說道:“這不是,你害別人的理由。害了你和你女兒的人,是你的同袍。你卻反過來害我們,害沒有傷害過你的人。你不是他們的對手,但你應該明白,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。畢竟,你在我們的國家多年,你應該知道這句話吧?
如果,我是你的話,我明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,但我可以不明著來。老虎也有打盹睡覺的時候,可以背地里下手。哪怕是不能活著,也要和他們一起下地獄。可你呢?你害我們,來達到保護你女兒的目的,那么你的目的達到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