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秘書在聽到這話之后都覺得對方臉怎么那么大，還相輔相成呢，她到底什么身份，這么大個公司陪她玩？腦子有坑吧？

秘書又想起來剛才在手機上看到的同事們吐槽。

‘顧總，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上去是和你做什么的，但如果你碰這個女人一下或者讓她衣衫不整的出來，我決定立馬從公司離職，因為我是你的夢女’

‘別說了，我也是，原本顧總和宋知薇我覺得挺好，怎么現在又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接觸，難道咱們總裁不知道男人不自愛就是爛黃瓜的道理嗎？’

‘我一個男的還覺得有點犯惡心呢，主要是那個女的看起來腦子就有問題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整容太多把腦子整毀了，那張臉很高科技的感覺，網上卻都在夸神顏和現實中看著整容痕跡實在太明顯’

真不是同事們故意夸張，舞臺上是有全方面打燈的，就算臉上無數個溝壑也能被瞬間磨平。

可現實生活中哪有那么好的燈光，楊瑩就算花費天價整容臉上也得稍微有些痕跡。

所以，她現在基本處于只能出現在舞臺上，見光就死的感覺。

粉絲們從來沒有見過本人，這才大不慚，直接在網上吹噓是天生神顏，舒不知見到本人的都沉默了。

“你和她好好說說我們公司的條約，我沒必要浪費這個口舌。”顧司霆對秘書道。

秘書瞬間有些沉默，總裁不必要浪費口舌，難道他口舌就這么輕而易舉可以被浪費了，然而打工人完全沒有半點辦法。

秘書臉上露出友好但又足夠虛偽的表情，開始一條又一條講解楊瑩簽署協議中條款是什么。

她越聽越覺得不大對勁，我們好像每條都在針對她，是錯覺嗎？

“你們的意思是，如果我在錄制綜藝節目或者平時名聲不好，連帶著讓代公司也受到影響，我得賠付你們添加違約金？”楊瑩問。

她從前咖位那些公司會把條約都整理好，完全不需要她去考慮擔心這些。

秘書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，原本以為這人腦子有點問題，沒想到還挺清楚。

只要能懂就好，沒必要說第二遍。

在秘書眼中看來，任何事只要反第二遍那就是浪費時間，乃至于浪費生命，還不如用這些時間看點書，聊聊天陶冶情操。